过饭,有一些在大通铺睡觉,一些人在打牌,还有一些又是在那里看那个拳头大小的电视机——我是从来不太在意这类东西的,只管自己舒服,谢菲可就惨了,她不得不咬牙切齿地忍着,憋不住了过来咬我一口,但是很轻——我后面遇到过一个女的,像疯狗一样咬人,咬得我当时俩眼一黑差点昏倒——那就是后面的故事了,但是谢菲咬我不是那种,她咬得很轻,起码没有盖过我的快乐,这就是懂心疼人和不懂的差别——但是这种事你不能做到完全无声无息对吧,总要有点动静的,所以谢菲表现得非常羞耻,我则相当坦然——因为第一次的时候痛哭流涕,我觉得特别丢人,所以想在后面找回面子,所以高低是有点辣手摧花的意思——那时我连套都不会用,是谢菲帮我弄这些事,然后我就全凭着一股年轻和凶猛反复鏖战——
说起这个,有一点还是要交代一下,那就是这玩意没有什么神通,最大的差别是跟谁一起——就像吃饭一样,年轻的时候胃口很好总是喜欢不断尝试,但是等你稍微长大一点就会发现吃鲍鱼龙虾和路边烤串分别没那么大,关键是跟你吃饭的人是谁——什么时间长短武器粗细技术高低那都是捎带,最大的快乐一定是取决于跟你一起的那个人是谁——所以不要迷信那些有的没的鬼打墙的东西,找到那个人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