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嗡嗡响脸上火辣辣嘴里咸滋滋,只剩捂着脸退到一旁委屈地问起来:‘你干嘛打我?’
——因为你给脸不要脸啊大哥
我感觉我离这个就剩一步了——这可不是说偷了钻戒送谢菲,那是另外一码事,虽然也得挨打,但是我觉得值就行了,关键是现在再去追,再去搅,搅出一个大嘴巴我觉得就不值当——我那时候虽然没有那种强烈的分寸感,但是我有非常强烈的直觉,就像我直觉谢菲一定会爱上我一样,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会搅出来一个巨大无比的嘴巴,抽得我耳膜穿孔这辈子留下后遗症,这个是不值当的——毕竟,我找谢菲还能干什么?不就是那个事?说实话,我觉得我这辈子不需要为了这玩意操心,我最想要的是永远跟她在一起,办不到那就退而求其次留着美好回忆也行,不要这辈子没完没了纠结一个女人一个事情不是吗?
所以我自己其实已经退却了,甚至已经开始检视伤口清算损失,结果发小又给我上强度——
"你没钱我有!等十二的时候我跟家里要点钱,我们去隔壁县赶会,再去找她不就完了吗?你哭得要死要活的,又是求疼又是心口疼,至于吗?"
按我现在的推算,他这完全就是把我架在火上烤,但是当时我觉得此计甚妙,瞬间又打起了精神。
"我的儿子才骗我?说话不算的从今往后你叫我爹爹就行!"
"牲口骗你!一言为定!这家伙给你哭的,我就没见过你这号人,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你看你那个比样"
"有出息的人憋着一管子怂天天打沙袋,没出息的爬上了他有生之年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的肚皮——你就是说出去给别人听,我看别人也不见得就会说是我更没出息"
我俩斗嘴一般是没什么输赢的,就像你跟你的老婆或者老公斗嘴没输赢一样,互相太了解了,非要分出胜负那只能搞得俩败俱伤——兄弟的好处是,不论如何,哪怕俩败俱伤大家也能互相原谅,夫妻不行。所以他的提议其实给了我一点点光明,但是这点光明足够我振作起来了——我们大家都一样,其实受伤是无所谓的,最恐怖的是受了伤没人帮忙只能自己舔伤口,长大成人以后之所以艰难其实是因为这个。所以我和发小互相侮辱着回了他家,那时候大部分人已经走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