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简历,她投给了一个杭州的科技公司去那边上班了——不出我的所料。总之虽然祁幻家教很严,但是她还是会偷摸的跟我打电话上网写信——对的,过去写信也是一种沟通手段,我后面回去老家基本上都是通过写信和祁幻联系,买一张八毛钱的邮票就可以寄去她那里,每次我都要写五六张过去那种花花绿绿的艺术信纸,我就是通过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手段把祁幻的初恋拿走了——当然,初夜没有,毕竟我不可能伸得那么长。
和祁幻聊天的同时,既然学会了网络聊天,我打字又快(我那时候无聊也跟着我妈学会了五笔打字,我总觉得既然自己喜欢摆弄文字这玩意迟早用得着),我也会去搜很多省城的姑娘聊天。那个年代的人都很单纯,你说跟她见面她就真的敢答应,而且真的就出来跟你见面,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所以我在跟祁幻聊天的同时约了很多姑娘——前后大概有二十几个吧,后来之所以不约了,是因为我感觉效率太低,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是丑的人比较多,二十几个网友里只有一个好看的,而且她的脾气还很怪——据我观察差不多也就是这样的一个水平,一百个姑娘里顶死有五个好看的,其他都是垃圾——与其费那个劲,我直接去柳巷五一广场转一转看到喜欢的姑娘上去搭讪还更靠谱。过去也没有照片啊视频啊空间啊这类东西让你先把一把姑娘的脉,单靠着聊天约到的绝大部分都是丑八怪——也就在这个时间发生了我前面说过的约到一个死肥猪,一只眼看我另一只眼看窗外那个,从那以后我就很少在网络上约姑娘了,浪费生命。
我姑那时候那个房子就在柳巷的口口上,那时候那是全省城最繁华的地段了,我在网上聊完了天出来,都要过去转好几圈,单纯就是看美女去的——全省最好的姑娘都可以在这里看到,谁过来省城玩不逛柳巷的夜市那你这一趟基本相当于没来。过去柳巷白天也就是个平常的商业街,晚上夜市开了那才叫热闹,干什么的都有,吃喝玩乐不说,算命打卦的,摆残棋坑人的,一块钱十个圈套毛绒玩具的,还有,还有那个毛片哥——他常年都在柳巷北口那里卖毛片,我十来岁的时候他就在那里,我三十了他还在,几十年如一日卖片,刚开始的时候是那种带胶卷的录像带,后来是vcd,再往后是dvd,不过后来倒没见他卖u盘或者硬盘或者集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