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过去没有这一说,大不了我再塞回去就是了你生什么气对吧,我又不是强奸犯,不玩我走就是了。
我告诉你们一个非常反直觉的事情,就是我那时候高一十七岁,很多这个年纪的姑娘都是处女,十个里起码有一半,这个我一般都会问清楚,处女的话我掉头就走——我不跟这种女人打交道,她们要是跟你弄了是要跟你谈恋爱的,我不谈恋爱只做爱,因为谢菲那一次搞得我非常伤心,我还没有缓过来——在我眼里没有任何一个姑娘比她漂亮,谢菲太完美了,没有她好看我是不会谈恋爱的,犯不上。我需要一些时间才能重建自己的审美,把对外貌的执着稍微松动一点,不要把标准定在谢菲那个水平上——不然我要一辈子单身了。这个时间段是我这辈子过得最滥交的一段,每次搭讪到姑娘做完了都觉得特别空虚,很没有意思,但是我也找不到更好的消遣时间的方法。我得在遇到,不,准确地说是追到庄倾城以后才把这个滥交的习惯扔掉,在那之前大概有十多个姑娘已经跟我玩过了。每次都秃噜完我都觉得很没劲,但是下一次还是忍不住又去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