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到会被这种东西拿走,那过了这一劫下一次我也活不出去啊!所以我是从来没把这类玩意认真看待过,顶死了也就是一般看待,之所以戴口罩,那是因为不戴就会被别人吐槽,就不方便出入公共场合,绝不是因为我自己担心被什么玩意感染——战争到了这个地步(没错,我一直觉得这类疫情都属于战争的一种表现形式),这个感染靠谨慎小心你能逃过去,下一个也不行,因此上我一直对这类东西无感。那时候我们那个小地方的神经病们也开始窝在家里不出来,倒是有俩批人不怕死每天跟我混在一起——一批就是小凤、眼镜、素素、靳军(他那时候也不跑车了回家窝着)、建国,这批人比较没劲,因为跟他们玩还是过去的那些上山下河小孩子们才玩这种东西,偶尔玩一玩虽然心情也不错,但是天天玩你就会觉得特别腻味。另一批就是小红、建华他们,这批人当时因为我也是动刀子的主所以也愿意吸纳我进去,我倒是更愿意跟他们在一起——那时候建华们有个社团,里面有十几号我们一个村或者城里、邻村的一些小年轻,这里面有俩个人才我是比较喜欢的,一个小红,另外一个也是个大帅哥,外号‘二老毛’,他俩都是我的偶像。
理论上建华跟我邻居,跟我关系是最好的,实际应用的时候我嫌他磨叽,而且建华不够英俊,所以我和小红二老毛走得比较近。那时候他们这些人在做一些规模比较小的赌博、放款的一些活计,用的诈骗手法就是前面我说过的点穴扑克,输赢最多也就是几千块钱,他们以这个搞钱的。我倒是从来没有参与他们赌博的摊子,但是他们每天下午搞完了晚上都要去城里下馆子,这时候如果遇见我正在跟建国他们一起溜达,就会把我带上——印象特别深的是他们那时候进了城都是去路妍她家附近的一个烧烤摊吃烤鸡脖子,咱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加工处理的,反正奇香无比,带着鸡皮的一根鸡脖子还是有点粗的,其他的都不吃,只是鸡脖子喝啤酒能把我吃饱,这玩意就这么好吃,我一顿能吃六根——这可比跟眼镜小凤他们干磨嘴皮子好多了,所以小红他们一叫我我就跟着走了,那段时间跟他们混得很熟。然后这中间有一次我正路过,看见一个外号叫‘蓝脸’(因为脸上雀斑很多看起来脸皮是蓝色)的四十多岁的大人(那时候我们包括小红在我眼里都是小孩)拎着一根棍子准备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