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从里面往外推,我那时候急起来,硬是一脚就把门扇的合页踹松,把整个门搬到一边去拿拖把——
戴老师蹲在洗手间最里面墙角,缩成一团正在哭——你也是个人才,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在那里哭?淦你娘你这么蠢将来有你哭的时候——我瞪了她一眼拎着拖把去外面隔间的洗脸池旁粘湿,也就在我去擦地的时候宿舍那个富二代和另外一个小子回来了——他们看到地上那些东西多少心里就有点纳闷,但是既然我在那里他们当然也不会说什么,我胡乱擦了一把地,穿起衣服去洗手间把戴老师拎起来,拿着外套的里子给她抹了把脸,架着她的胳膊往外走——我不用说话,非常毒辣地瞪了宿舍另外那个小子一眼,然后就出去了——我不需要瞪富二代,他是聪明人,绝不会惹祸上身的。
现在想想其实那时候我还是失了智,你不能对这个状态下的女人期待太高,你冷静,她冷静不了的,我应该把戴老师藏在宿舍,等着人少的时候再把她带出去——宿舍里的人固然会看到一些笑话,但是五个人总是容易对付的,不,准确来讲是四个人,富二代太聪明见过的世面太多,他不能算——我应该把这件事控制在宿舍之内,虽然我和他们关系不好,但是这么严重的事情给他们上点强度我就不信谁敢出去外面乱说,大不了我把给我套被套那个碎嘴子嘎掉就完了——当然,我觉得给他上点强度,再给他点钱,他不一定就管不住自己的嘴,把他的门牙打掉俩颗应该也有用的,传出去再杀他也不晚——我因为这个事枪毙了,就没人敢笑话戴老师了不是吗?
但是我那时候太年轻,我的想法是不论如何赶快走,离作案现场越远,看到现场情况的人越少,她就越安全——我扶着她出去的时候脑子里已经在想怎么给当时看到情况的另外一个舍友上强度,那个家伙是那种背地里会给你使坏的贱种,这种人胆子都很小,我一会儿把戴老师送回去赶快过来拽着这小子出去痛打一顿,给他开了瓢,然后再给他点钱,让他管好自己的嘴巴,应该问题不大给多少呢?跟我姑要俩千吧,给他俩千顶死了,他也就值那个价
那时候学生们都下了晚自习回来了,我扶着戴老师往外走,一点也没觉得违和——只要我把她送回女生宿舍(那时候戴老师的宿舍在女生宿舍里,我去过)那就妥了,至于说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