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倒车过去了,而且照我看还是老校区好一点——新校区一进校门就像进了天安门广场,无比大的一个地方鬼都没有一个,给人感觉非常空旷,没有人味。
"这地方真荒凉"我东张西望跟婷婷说。
"是啊刚去的时候觉得大学好热闹,在市里,人也多,现在嘛,感觉上当了。"
"左右也不过几年而已,很快的。"
"几年,也还是想热闹一点啊"
"热闹?你那时候可一点都不热闹"
"对啊,从一个不热闹的地方,再去到一个不热闹的地方,我这个人就不热闹不像你,永远都是叽叽喳喳,热热闹闹。"
"现在开始喜欢我啦?晚啦!我有女朋友,你等我分手了来找你!"
"我才没有喜欢你!"婷婷脸红了。
跟顾初苇我是什么都瞒着,什么都懒得跟她说,因为我觉得她也不在乎,说不说的没有意义。跟婷婷不一样,这姑娘天生就一副极度善良的面孔,眼睛因为高度近视她也不戴眼镜总是眯着,嘴巴嘟起来非常丰满,特别是俩个一笑就凹出来的深深的酒窝——我那时候挑逗她,说这俩个酒窝是上天点在她的脸上让她一辈子天真善良的通行证,别人看到这俩个酒窝都得让着她,让她有可以天真善良一辈子的特权。
"天真善良也不一定是好事。"她这么说。
"别人不行,你行。"
"我不知道,我还没有想好自己将来怎么过。"
"答应我,尽可能地保持着吧。"
"好。"
我年轻的时候其实很在意感受上的东西,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我来往的姑娘里很少有在意物质的,她们只是很喜欢你有一些品行,有一颗善良的心,其他的只要不离谱她都可以接受——我和婷婷有极度明确的界限,内心对她无比尊重,所以直到最后失联,我跟她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有一次一起吃饭我打了个车送她回家,因为喝了点酒上车靠在她肩膀上睡了一会儿。我不知道这种天生的边界感是哪里来的,总之有的姑娘比如顾初苇亦如,我哪怕不跟她具体纠缠,也是能占便宜就赶快占,省得走的时候屁都没捞着;有的姑娘比如路妍婷婷,我都是一开始就把她抬得很高放到供桌上,她想下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