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蜗牛厂,我是没什么特别印象,除了经常需要用一下他们的冰箱冰柜急冻一下肉,或者有时候冷藏一点没卖完的东西以外我对这个地方没什么感觉。那时候蜗牛厂所在的位置已经离市中心很远了,周围有几个不太好的社区,我们那个烧烤摊全靠周围的社会大哥撑着——我记得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哥几乎每天都要带七八个小弟过来吃大肉串,绝不赊账而且一毛钱打折都不要,我说老熟客给他打个八折什么的他就觉得我看不起他——
"吃饭都需要打折,我不要活了小兄弟,以后不要这样,不然你这个摊子开不住!"大哥语重心长地跟我说,人家说得对,我确实瞎热心了——我感觉他之所以这么敏感,也有他每天都会带着不同的女人的缘故。
有时候我真的很纳闷,这些大哥们为什么三天五头换女人,除了他的亲生老婆,他基本上每次过来带着的女人都不一样——那时候我就觉得男人吧,你老是带着同一个女人就本事很高,隔俩天换一个的不算什么本事,只能说明你身边那些女人不太值钱——你看看我,女朋友我有米娜,出去玩我有云南小妹,很少换人——有时候我也会跟建国、米校长一起出去唱个歌泡个吧什么的,这时候我就给云南小妹打个电话,她不论多忙都得过来优先服务我——出去玩身边没个女人实在太不像话,我又不是建国对不对,他才是那种去哪都只带着五姑娘(也就是他的手)的人——男人是那样的,只要他有点钱有点才华就不会缺女人,我那个时候不缺,现在建国不缺,他每次下来省城请我消费都要叫各种乱七八糟的姑娘出来陪酒,而且照我看是专门给我叫的,因为他自己不喝酒。现在他叫的这些姑娘大都是求他办点事的比较多,为了叫她们陪我喝酒还得搭一个人情给人办点事,建国可以说是对我极好的了,因为吧,如今别人求他办点事很难。
那时候可不是的,我如果出入一些娱乐场所都要带着云南小妹帮我端茶倒水,这姑娘特别喜欢我,要不是我刻意拉开距离她已经把持不住自己要跟我搞得跟粘糊了,所以她跟在我身边永远都是千依百顺的,我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我发现一个特别神奇的现象,就是姑娘们如果跟你保持一个干干净净的关系你很容易就把她拿捏了,但是如果你憋不住跟她那啥以后,你让她往东她非往西不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