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但是没有肉——查理哥是肉食动物,你不给我吃肉是几个意思?所以也跟住的情况差不多,吃的方面我也是,有钱的时候一概都是下馆子,炒个肉吃碗米饭,没钱了就回去吃干巴巴的烩菜,把白菜梆子和粉条扒拉给别人,自己吃点土豆豆腐不然呢,你总得活下去呀
就在我打熬时间的时候,建国给我打电话,哈密有一天突然跑路,他跟同学们发生了点龃龉,也不想干那个活了,想跑过来跟我一起做网管我当然欢迎,来嘛,俩个人一起吃苦确实比一个人吃过瘾得多——所以我说人需要见证呢,没有眼镜,没有建国,谁知道查理哥过去经常搞这种粗细不均匀的事,有钱的时候海开了花,没钱了就几乎饭都吃不起呢?我这个人很有意思,你记得我在迎泽宾馆办了一张会员卡吧,那时候卡上还有三万多块钱,你说我穷吧我还有这么大一张卡,你说我有钱吧我也从来不会一个人去迎泽宾馆消费——我总觉得那地方是接待人用的,我自己消费,随便找点桑拿什么的还比较放松——虽然那时候跟云南小妹说过如果到时候跑路会跟她拿钱,但是真跑的时候也没张口,去了外地也就忘掉了,说是辛苦,其实有吃有喝有网上有烟抽,我觉得应该满意了,所以也没有必要——哦对了,那时候云南小妹那个桑拿店的女经理跟我很熟,她叫于梅,我那时候经常叫了饭跟云南小妹在桑拿里吃,就总是把她也叫过来一起。这个女的是为数不多从那时候就一直跟我联系到现在的女人,所以强调一下,后面有很多有关她的故事。
建国,兴致勃勃跟他同学搞烧烤摊,做塌了跑过来找我凑伙,俩个人在网吧给别人当网管,天天土豆豆腐吃得眼睛冒绿光,但是十分快乐,嘻嘻哈哈地就把一天混过去了。我这人没啥耐性,把自己充的网费用光以后就没钱上网了,这个东西有点要命,因为这就是我唯一的精神享受不是么?网吧倒是有管理员卡的,可以永久免费上网,但是你倒猜猜那个小吉娃娃会不会给我们网管,他只顾自己玩哪还管你们。因为我刚来的时候对他拉硬屎,后面实在不好意思再去求他把这个告诉我,所以我没网上就去上夜班,等那种上通宵上一半累了走掉的人蹭网。建国可不是,他耐性好愿意研究,注意观察了几天告诉我其实很多网吧的会员卡只是一个数字序列,而且很多人并不会改初始密码,你只要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