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最近忙啥呢?除了浪费大量套子"
我跟康敏也没啥好说的,说实话,她已经成为久远的过去,成为了我心里结痂的伤疤,我之所以这么眼巴巴地跑过来跟她说话,主要还是想看看那个男人的成色——照我看很一般,也不知道康敏跟他说啥了,我酸言冷语地一直在那喷粪,这男的低着头就当没听见,甚至开始看窗外,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总觉得但凡回老家,但凡去学校,我就基因觉醒想跟人搞事情,然而没有一个人搭理我,别人都把我看作一个不必要的麻烦,甚至米娜都是——我那时候觉得,其实米娜跟这些外人也没什么俩样,说实话,她也觉得我很麻烦,觉得我尾大不掉,觉得我画蛇添足,是她生活里没有办法的那种麻烦,恰似她是我的麻烦一样。我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但是我和她同时成为了对方的麻烦。
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
我回来又躺回米娜腿上准备睡觉的时候脑子里全是康敏跟我说的这句话,不关我的事?的确,她们都是这样的,不论我跟她们发生了什么,不论给她们造成了什么痛苦,不论我们的关系有多长时间——康敏可比米娜时间长得多——她们最后都会是这种态度:不关你的事,跟你没关系,你死得远一点吧拜托
贞操?忠诚?几年的时间?这都是屁你懂吧,这都是屁,对别人来说非常无所谓,只是你自己犯贱把它们看得很重罢了。康敏现在夹着一个满脸疙瘩的狗东西,米娜,我打赌,将来我们分手了她也会夹这么一个玩意,你懂我意思吧,过去、未来都不重要,她们只在意现在夹着的是个什么东西——康敏没出息,夹了一个丑八怪,米娜稍微挑剔一点,夹了一个我,但是我跟那个丑八怪男的是一个档次,是终将被人遗忘的那个档次——女人啊,她们没有记性的。
那次回老家我首先需要办的事就是补身份证(原先的当网管时候喝多丢了),那时候我那个高中同学叫程静的还没有在所里上班,我补身份证还得亲自跑回老家去。我这个人没有几张照片传世的,那时候拍了一张,那可能是我这辈子见的最多的自己的照片了,那时候我非常英俊,而且英姿勃发,起码看上去是那个样子,内心其实觉得自己多少有点活腻了我不知道你们,我反正是跟一个女人相处太久就有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