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把米娜搞回来,哪怕就是要整治这棵树也得用一个比较合理的方法——但是我也没有着急给她打电话,反而悠悠闲闲地打开电视开始看新闻,急什么,我所感到的恐怖在她那里只会过犹不及,吓吓她让她收敛收敛自己放纵的骚样也是好的,反正她的火车出发时间还早——提前几个小时还可以退票来着?俩个小时吧?我切着点时间给她打电话就好了,给她留一个时间退票就行——我有绝对的信心可以把她搞回来,所以一点都不急。
既然我这么想了,那么硬生生从我心里拔起米娜这个狗杂种种下去的大树那个可怕的景象也就停止了,我其实比《魔兽世界》里那些编剧牛批得多——魔兽里泰坦们过来硬生生把上古之神亚煞极从艾泽拉斯拽出来的时候就永久性地破坏了星魂,我比他们聪明得多,一看见要出事马上就停止了动作准备想别的办法——其实主要是因为泰坦们拽的是别人,他们才不管艾泽拉斯的死活,我可不是,我是拽自己,我就得管自己的死活不是吗?这棵树我是砍定了,但是让我用一点更聪明的方法吧,不要那么粗暴把自己伤害得太深
我不知道这三年我经历了什么让我变得这么狡猾,其实仔细想想在我身上没有其他程度如此之深的可怕事情,那么理由就只有一个——是时间,是成长,是我一直没有放下的不断地自省救了我一命,写东西就有这个好处,你不停地看,不停地观察,不停地感受,你就能先人一步把很多东西看清楚,把伤害控制住——fuck,如果一定要有伤害的话,那还是尽可能把伤害留给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