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跟我是同事,我后面也做了一段时间这玩意,这个稍后再说。总之,他俩在省城待了十几年,差不多跟我一样时间长,我和他们三天五头都要喝酒,然后事到如今大家其实并不是一类人——这个吧我倒是早就知道,但是我以为这么长时间大家总能求同存异混在一起的,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没几个——并不是哎,四十多岁了他们还要跟我计较那些在我看来你应该可以理解的东西,而且我给他们解释不清,那就没办法了
这不是我矫情,而是实在处不下来——相对比的现成的例子就是发小,我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现在发小一概不跟他们来往,有时候我和发小在一起喝酒呢真贱打来电话,我捂着听筒说要么就大家一起吧,发小就会说‘你要叫他们过来那我就走’,大概就是这样。我问他为什么,他说看不上那些人,觉得他们太俗,跟他们来往属于无用的社交。我那时候没觉得,人总是要有几个朋友的呀,虽然他们有缺点,但是跟你一起长大的人这个地球上还有几个呢,忍忍吧结果并不是,有的时候长得太大,就连一点点缺陷都没法容忍了——其他的都无所谓,但是他们这么大了居然还在指点我该怎么做人我是没想到的,而且我怎么都说不清楚就很离谱所以算啦,喝酒什么的,我叫个姑娘或者叫发小过来也可以,不一定非跟你们喝不可。
也许就是因为我穷吧,我现在浑身上下只有发小给我用来做生意的一百万,我也没法扯开花他的,还在找项目——房产卖得只剩三套,自己的车子也卖了,因为过年的时候我头天喝了酒第二天开车去火车站接美女被吊销了驾照还蹲了十五天,要车也没用——你说这帮比养的也有意思,大过年的不在家陪家人跑来省城找我吊膀子,打不到车给我打电话,我还不能不管——过年那天我是一个人过的,就着春节联欢晚会喝了一斤半烧酒,结果现在身体不行代谢不出去,脑子是清醒了,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多一吹还有六十多酒精度我无fuck说,我们这个地方现在已经接近疯狂了,大过年的都要查酒驾,查到了那真是兴奋得红光满面满街乱跳——所以大伙都别来这地方,没救了,你来玩几天都会莫名其妙被恶心到
总之,大概是因为我穷吧,所以别人就跑来教我做人,因为交情太深我也没法翻脸,就只能默默地再也不跟他们来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