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眼圈黢黑,后面有一次安会计跟我喝酒,喝着就哭起来了,说他快被那个蛤蟆玩死了,他就没见过哪个女人有那么强欲望的我哈哈大笑,那以后老是撺掇着安会计跑出去上嫖,好让他感受一点人世间的温暖,也不是只有蛤蟆那么丑那么要命的女人的
这一对以下有四个做业务的销售,我,上面那个差点挨打的小吴,另外还有一个小赵和一个老赵,注意这个小赵,他后面跟我来往特别深,不过那时候我不太搭理他,因为他很丑,还戴着一副眼镜,老是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至于那个老赵,这家伙是个变态,一生专爱上嫖,他在我们老家有老婆孩子,但是跑到南通上班以后几乎每周都要稳定去上一次嫖——他那时候三十二岁,老是跟一个四十五六岁的南通人做连襟,俩个人勾肩搭背一起去上嫖,同时折腾一个姑娘。有一次我问他你们为什么这么变态,你就不能一个人去嫖吗?你猜他说啥?‘你自己玩的时候很多东西看不清楚’我也恨自己的嘴巴和耳朵,非要问这么恶心的话,问完了还得听到回答但是我当时没有什么反应,因为毕竟是我要张嘴问的,都怪自己好奇,后面我找了个别的借口给了他几个嘴巴
小吴、小赵和老赵都是从我们那边招聘到这边来上班的,因为当时母蛤蟆掌控了大部分资源他们三个业务做得都很一般,那时候我们的底薪是俩千,驻外补贴二百,每个月的电话补贴、出差补贴还有二百,所以他们三个好像对俩千四的工资相当满意,从来不折腾,甚至没有在私下跟我讨论过所有资源都被母蛤蟆拿走的事,因此上我跟他们在业务上确实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只能一起吃吃喝喝。小吴的话,你以为我头一天过去辱骂了他他会记仇吗?完全不会,在南通他跟我关系最好,为啥?因为别人都讨厌他,都不搭理他。那时候我和米娜还没有分手,自己没法出去找姑娘欢乐,就老是给小吴出主意教他怎么搭讪怎么追求怎么给女人花钱,看见他成功了我甚至有种欣慰的感觉——你懂的,我稍微没他帅一点,但是我更生猛,他能追到的我当然也不在话下,因此上我把他当我儿子养,可不是弟弟,因为他不配做我弟弟,跟我水平差得太远——我好几次让他叫我爸爸,他咬着牙始终没叫,不然,我就把我做业务和做人的本事也教给他,他就脱胎换骨一飞冲天了——这小子脑子不够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