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感到羞辱的——要是这样,我回去找常虹,或者更差,我给米娜打个电话把她叫来,我跟她们拿钱就绝对不会被人这么苛责侮辱——那俩个都是单纯往外割生肉的,这个田圆可是我给了她钱的,我是在从她那里拿回我自己的钱,结果她当面往我脸上啐口水这玩意你不体验一下是真不知道,我刚开始跟田圆接触的时候她可不是这个抠比吊扫的样子,结果你一旦跟她住在一起她就是这么抠——她!她那么有钱,居然是个吝啬鬼你敢信!你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啊,谁能想到这么年轻一个姑娘捏着钱就能比管钳夹住了还紧呢?好家伙,我不知道,也许是她挣钱的时候比较难,因此上花的时候就抠抠搜搜吧——
"谁教的你花钱这么精打细算呢?以前我怎么没印象你是这么抠的人?"有一次我实在憋不住了就问她。
"我妈——她说如果我想跟你在一起,就得把你花钱控制住——"
"所以你那时候在南京问我身上还有多少钱,都搞过去?"
"这还不是为了大家能在一起吗?怎么啦?你后悔了?后悔了你就说话,我把你的钱给你!"这后面还有后半句她没说出来,‘然后大家各走各路’我这都把她拐回山西来了,再这么分开那不是前功尽弃吗?为了几个钱不至于,咱们可以想想其他办法。
不但合理,简直合理,她妈之所以同意她跟我来往一段试试,八成是看出我这个人在银钱上面提防不深,觉得用这个就可以拿捏我了——啧,她妈是这么想的,她田圆心里没数吗?要是靠这个管用,我现在还在大奔里坐着狂叉常虹那对大雷哪!所以我猜她妈也没把这个意思传达得十分露骨,田圆也不知道她现在这个行为给我感觉是什么,她只是机械性地照她妈说的话做罢了好家伙,我还没娶媳妇就感受到来自老丈母娘的威压倒确实是够离谱的,这帮老妇女自然有一手能把好好的事搅黄的好技艺,隔着万水千山都能让我恶心得想吐怕了怕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你吗?
开始的时候我带着田圆在周边一些好玩的地方转了转,每天都跟她一起下馆子,后面这家伙嫌弃浪费钱就每天在家做饭——当然我做,然后我还要洗菜洗碗,田圆一吃饱就往沙发上一躺玩手机去了——要不是那时候夏天她穿着蕾丝吊带和蕾丝短裤非常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