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应该对她好一点——我有时候写东西的时候甚至觉得,田圆现在二十多岁,正是三观成型的年纪,我对她好一点,她将来看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容易关注光明的东西多一点,而关注男人的鸡儿少一点不是么?虽然我严重怀疑她开发自己的眼界和头脑到不了那个程度,但是,哪怕她将来眼睛变得阴暗,那跟我也没关系,不是我给她弄的,是她自己不争气——光明给过你了,你自己不看,然后去抱怨这个世界太黑暗,那你属于是愚蠢啊大哥,治治脑子再去评论世界好吧
所以我说写东西有好处呢,越写,越研究,我就越发现田圆这个姑娘表现出来的种种神态都有很强烈的因果,她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其实是一个系统,你不能单独摘出来一样去评论她,而应该看全部。你没有发现吗,如果用我的三位一体论套在田圆头上,她是物质太过于美丽感情太过于泛滥但是没什么脑子,所以她就过成现在这个样子——有时候我写东西累了,经常喜欢搂着田圆把玩她的手,以前多少觉得有点恶心的,毕竟,好家伙,这只非常漂亮的手抓了太多的大条柴,我就是再不介意心里也还是会膈应——现在的话,我更容易琢磨的是将来这只手会抓一些什么——免不了还是会有大条柴,田圆这样漂亮的姑娘这辈子会来往很多男人,你不抓别人就不高兴了不是么,所以还是会抓一些的。但是她还年轻,她其实有很多机会可以抓抓别的东西,比如一支笔,一个计算器,一台电脑,一只深爱她的男人的毛绒绒的手(不知为啥我一想这个就觉得爱她的男人手背上会有很多毛,所以想的时候就觉得很恶心,很不高兴)年轻就有机会,过去没法改,但是可以隐瞒,可以靠别的方法掩盖——去考一个律师证,谁敢说她年轻的时候帮人捋过管子她就把那人送进去不就得了吗?过去又不像现在一样个个拿个破手机乱拍,你有什么证据就说人家捋管子,人家可是能告你诽谤的对不对——搞一个这类的证件,戴一副眼镜,让头发自然地生长回黑色,穿一个职场的小西服包臀裙,夹一个文件夹再背一个公文包,谁能看出她年轻时捋过管子对不对?我忍不住就这么跟田圆说了。
"不行的,我读书很笨,读不进去,而且也不愿意读"
"你倒愿意帮人捋管子"
"生活所迫啊大哥,你以为活下去那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