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我是他爷爷)就这么耗着吧,我倒要看你能把我吊到何年何月我这人还是有点苦功的,我其实准备这辈子跟他耗下去,要么你就别答应我,答应了你就得给老子办,不办你等着,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我的心态是这样的,侯总观察了俩年发现我这人实在太狠了,他怕我惦记他,所以在10年年底临汾那边做站台的时候他总算给我安排了工作,企业编
"本来想让你给我开车当司机来着,现在顾不上了,那边站台需要你过去——情况有点复杂,我这个站台是跟一个姓金的老板弄的,俩个人合伙开了站台发煤,我需要有自己人在那边盯着金总不出问题"老侯叫我过去训话的时候跟我说。
"当卧底?我不行吧?太年轻装不住"
"不至于到卧底这个级别,只是他做了什么我得知道——你也不是一个人,金总是老板,站台还有一个站长是我的人,姓马,马站长,你叫他马哥,过去以后跟他搞好关系,你们一起把那个摊子给我盯紧了——进来多少,出去多少,从哪来的,去了哪里,价钱几个,这些我都得知道"
"好。"
"好?你可得睁大眼睛看清楚了,马站长这个人喜欢喝二两,容易喝多,你少喝点把事情盯仔细"
"没问题。"
"去吧,可能会比较辛苦,毕竟站台刚起来很多事都得从零开始——不要怕吃苦受累,去了干几年我自然会安排你一个前程"
"知道了侯叔!"
你安排你妈你安排,一个破企业编老子就得等二年,等你那个前程我不得弄个十来八年?我哪有那么多时间跟你耗,且待老子下去临汾搞一波钱再说,你给我画饼你怕是瞎了你的狗眼,上了戏台怎么唱戏那还得看查理哥的本事——什么老侯老金老马老驴我一概不认,我只认钱,你少给老子来这套我当时心想。
也许我这人天生就脑后有反骨,那时候我是没有任何感恩一类的想法的,老侯吊了我俩年,我不给他一刀已经是对他很好了好吧我就一个原则,搞钱,只有一个领导,就是毛爷爷,你老侯算个屁你还让我给你当眼线,谁对我好,谁给我毛爷爷我就是谁的眼线,拿钱就好不用画饼。那时候老侯虽然给我安排了工作,但是我还得跑几趟阳泉(他分公司总部在阳泉)办理入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