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只是现在了解了老金的为人在一直在这里哔哔,总体上来说老金其实对我既没什么好也没什么特别的坏,他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一直在容忍我,大概从我那时候喝多不给他开门他就开始忍我,忍到我离开那个地方为止——所以理论上他没跟我找茬就说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好了,我后面主要有俩个大毛病,一个是酗酒,另外一个是搞钱——我经常喝得迷迷糊糊去干活,这个事也就神奇,我做的工作很多都不需要我太清醒反而是需要我迷糊一点,因为吧,如果我头脑清楚很多工作我就一秒钟都不愿意做下去。另外,后面我经常吃了司机吃车队长,吃了买煤的吃卖煤的,搞得所有人都怨声载道,很多人对我意见非常深,经常找老金告状,老金只能长叹一口气,说出这种混账话来——
"唉!那个查理是侯总派到我这里来的,他倒无所谓,我得给侯总几分薄面啊他弄了你多少,我回头找个机会给你找补一下好了"
你要问我为啥这么嚣张,那我只能说我本来就这么个人,这不是针对金总,而是我走到哪里都是这样,我就是要搞钱,你不让我这么搞我一定会想其他办法的,只怕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我又没有搞你金总的钱你念叨个屁对不对,跟你有啥关系?至于侯总,我说实话他只是我背后的一座山,自我去了临汾他只看过我一次,那时候我一个人住在一个洗煤厂里发煤,我这人比较孤寡,闲下来也不喜欢四处跑,当时我在洗煤厂门口的出入岗写东西(那地方有很多村民会溜进洗煤厂偷煤,我经常就在门口看着,提防他们),老侯拎着俩大袋小孩子才吃的各种面包饮料蛋黄派八宝粥过来看我,说我辛苦了让我坚持一下——我坚持你妈我坚持,你不给我俩万块钱给我买这种东西,你真是哄人你都要抠门——那时候我跟一个桑拿里捋管子的小姑娘(又是这种人)搞到了一起,我要哄她就是开着车给她送这种东西,因为她吃不好饭老是胃疼——你把查理哥当捋管子姑娘哄,你好大的官威所以我没啥对得起谁对不起谁,一概就是搞钱,你们不给我我就自己想办法搞,那怎么,我来这个站台真是单纯吃苦受罪来的吗?后面老金找老侯告状说实在管不了我,我把那些洗煤厂煤矿的老板和车队的司机和队长吃得太狠扣得太凶,那些人看见我就头疼,然后老侯就把我叫回阳泉,亲自把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