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不走吗?恐怕是有阴谋提防着一点吧,丢点东西不是开玩笑的"
我跟他说了,李超表示服气,白天的时候他开了车去市里买了一堆熟食,晚上我俩正在厨房喝酒(厨房就在老金办公室对面,在一楼)就听见铲车动起来,于是我和李超拎了准备好的螺纹钢出去一顿猛抽,把六七个开着各种拖拉机、三轮车、解放牌东风牌破车来站台偷煤的村民赶跑了——当然,只抽村民,没有抽跟他们勾结的站台上的人。头一天抽完了,第二天就当没发生过,见了站台的司机们还是笑嘻嘻的打招呼——不论走到哪都有这种事,特别是一过年外面打工的都回来,大家就都琢磨着能去哪占点便宜,很正常,不来偷煤,他们就在家炸金花打麻将互相占便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以后李超多少得高看我一眼,发现我这人脑子特别机灵,拎着螺纹钢抽人的时候他只是拿着一根半米多长的,一看就没准备打死人,我嫌弃不过瘾,搞了一根俩米的整棍,悠起来一棍就能抡倒一个,非常给力——我还管你那么多,打贼娃子就得往死里打,我还怕他带着凶器反手给我一下呢对不对那以后李超就对我敬爱有加了,有事没事给我整点好吃好喝,有人送老金好酒,老金不喝给了他,他第一个就来找我,但是每次只给我一瓶——他知道我的量,一瓶洒洒水,俩瓶就要搞事情了——
"我就理解不了你,喝酒,喝个高兴就行了,你看我,每天喝,没有一天不喝,但是每次我只喝二两,实在高兴了喝半斤——你咋每次都得一斤起步,俩斤喝饱呢?"李超问我。
"不一样超哥,做人的方法不一样——我就是,要么就弄爽了,要么就不碰,喝二两勾起馋瘾又不让我喝爽,这么来回几次我就憋屈死了"
"控制控制!喝一斤就停吧"
"为了超哥,我愿意!"
这个是真的,李超这个人并不坏,但是他没什么能力,自己一概做不了业务,其他的不说你让他拿个计算机去做一个进出的账他都算不明白——而且这个人脾气非常不好,我已经够不稳定了,但是我起码还能控制得住自己,李超不行,谁要是招惹他(除了老金和王殿阁)他就要跟谁动刀子,如今都做了正事了这货身上常备一把匕首,晚上睡觉的时候解下来,早上起床就别在腰上——这种神经病我是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