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自己太无懈可击,跟谁也合不来,你总得有弱点让别人进攻,他们跟你来往才会舒服——其实查理哥这辈子最好色,只不过我这个好色带点意淫,跟一般人不一样,他们玩的那些我没啥兴趣罢了,查理哥有更高级的玩法,所以绝不会暴露出这方面的弱点的,我的弱点还要留给黄银河和嘉佳呢对不对,你们一帮村卵我跟你们一起玩个屁的女人
这个村支书跟我熟了以后经常追着给我送吃送喝,因为我说了我大部分时候都是驻矿驻洗煤厂,这些地方的伙食都不怎么样,所以老晁还有村支书经常追着给我送吃喝。有时候他们来了,一帮人就会组织起来打麻将,我是真服了,咱中国人就好玩这个,我前面说过我这人不沾这类玩意,所以一般就是他们一堆人玩我在旁边找个椅子蹲着一边喝烧酒一边啃野鸡腿(那个村支书有个侄子是搞野鸡饲养的,他那野鸡都是走地散养鸡,肉特别紧,熏出来贼有嚼口,查理哥爱吃)看他们玩,其实主要还是陪他们聊天。有一次他们在那里打麻将带着输赢,每圈大概是大几千一万多的样子,正好那天有一个跟煤矿老板关系特别好的检察院的人过来找矿长,也在那里站着看了一会儿,然后他跟我一起出门,我要去泵房看九零后小傻批们有没有给我找事,他要去厂区里面找矿长,所以同路走了几步,你知道这狗娘养的跟我说了什么话吗?
"哼!一个小小的村支书,打麻将一圈就敢一万块钱,这里面有问题,我得好好查他一查"
我这辈子经常碰见不了解我的人在我面前大放厥词,因为我说了我这人年轻的时候相貌极具欺骗性,在别人眼里我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看上去非常英俊非常老实刚出来社会的小年轻,所以经常有人在我面前就像说梦话那样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他们哪知道查理哥浪荡社会稳如老狗狡猾大大的,所以他这么一说我就嘻嘻一笑跟他胡扯——
"查他!办他!太狂了他也!一个小小村支书,反了他了还!咱们一个月挣三千工资穷得要死,他就敢打一万的麻将他哪来的那么多钱呢你说?"
"我去问问矿长,打听打听"这时候检察院那个人才反应过来在我面前说得太过了,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快步走了,我则又溜达回他们打麻将那个房间,把老晁和那个村支书一顿痛骂,嫌弃他们太骚,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