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试着带一个或者俩个人和我一起做事的时候,也不是单单靠着感觉去考察一个人,我也没有那么聪明就能把别人一眼看透,所以我确实仔细观察过新来的那些小孩,发现他们没有一个好使的——其他的不说,他们收司机钱的时候就高兴,看见我拎着双肩包一毛不给他们掉头走了就沮丧,等我返回来假装忘了再抓一把钱扔给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嘻嘻哈哈乐得合不拢嘴,就这点出息的话,你不配和查理哥一起做事,过你的泵去吧。
那时候老金给我配了一辆老款的普桑方便我跑业务,好家伙,我第一次开一个车那么久,到今天为止我都觉得这玩意真是神车。那时候我和老晁在一个半山上的洗煤厂发煤,有一天下了雨,我需要去那个洗煤厂拿煤管局的一本发票,开车到了山脚下发现停了四五个车,什么都有,轿车,suv,越野——那个洗煤厂上山的路还没有硬化过,都是泥土路,别人开了一点发现下雨打滑上不去,都倒车下来把车停在山脚人步行上去。我懒得走那一公里左右的路,开着那个普桑一路斜着车打着滑就上去了,中间有几次打滑不动了慢慢给油差点从路俩边的悬崖翻下去,车上还有俩个小孩,吓得脸都绿了,查理哥表示根本不慌——
"老子受命于天的,怎么会死在这种地方,小娘炮们不必尖叫"
还是我说的,我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真的相信自己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就从这类山上翻车掉下去,我敢掉下去阎王爷都不一定敢收我,我就这么胆大——但是下山的时候已经把这个事情想过了,觉得以后还是千万小心一点,咱也是动不动手里就要操作十几万几十万上下的人,死在这种地方可就搞笑了,所以开得特别慢特别小心
其实我后面开车一概都特别稳,最艰难的路已经开过了,什么深山老林经常进去,出过几次危险情况,所以对开车这个事一直保持着敬畏——后面开车如果我发生了事故,百发百中都是我故意的,我就看不惯别人转向都不打跑来加我的塞,那咱们碰一碰嘛,看看谁赔不起——我这人坏,开公司的普桑也就看心情,但是如果今天出门是开了煤老板们的豪车,一概都是二话不说就撞你小子,把你撞得斜在路上,一辆宝马x3蹭了皮你就得赔好几万,你那么横你就赔去好了,我给煤老板打个电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