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吗?人家开场子也有成本啊!"
我去,完全正确,我竟无法反驳——其实我说句实话你们别不爱听,所有股市债市也都是一个道理,只不过在这类地方人们玩得比较大完成了资金流转罢了,最后多余出来的不还是那些抽头?总体财富量其实是没变的,只是你手里倒到别人手里,然后庄家拿个抽头
所以我没法对她的打麻将做出什么评价,如果我不让她去打麻将,她就要干点别的,你倒猜猜一个她那样年轻漂亮又智慧不高的姑娘身上揣着几万块钱跑出去搞这搞那她会遇到什么人?何况,我给她这个钱的时候就没想着要回来,只要她不拿着出去作奸犯科赌博吸粉她怎么花我肯定不会管的,我最有兴趣的其实是看看这姑娘遇到这种事她的第一反应会是怎么花这个钱——结果她选择了我觉得最没出息的一种,去跟人打麻将,而且还不带输赢
所以当时以我的视角来看,我能从她身上找出来的唯一一个优点你知道是什么吗?她像狗一样的忠诚,回了省城找了个租处住下就每天打麻将等我回去,从来不乱搞不乱跑,不跟乱七八糟的男人来往——我这人有点毒辣的,那时候黄银河住的地方正好离胖子租处很近,我就让他帮我过去看了几趟大概是什么情形(那时候胖子毕业了,在真维斯卖衣服过生活)——我只要注意她几个特定的出入时间让胖子过去看看她是跟什么人在一起不就完了吗?其实黄银河拿我的钱也没那么容易,但凡这中间她跟我耍心眼把我当个傻批,那我一定让她跪下叫爸爸——照她跟我说的那个情况她就是个大傻子啊,我不信有这么傻的姑娘,所以派个人过去侦查一下确定一下这家伙有没有撒谎——她真那么傻我就叹口气呗还能咋,也许就是我这人运气好吧,遇到的人就这么奇葩,其实这也跟我那时候做煤有关系,我成天跟人勾心斗角自己也变得像猫一样多疑,别人奸诈我觉得正常,别人傻我就觉得不对劲起来了
其实也大概就是那时候我就发现自己这个特点了,当年我不论跟谁来往都没有这么多疑,人家能对我好我感谢她,人家不行我就走开,我绝对不是对一个小姑娘好一点还要怀疑她人品的人——给黄银河的几万块钱,在旁人的眼里那是我的钱,在我眼里那都是车队长的钱,我拿别人的钱买自己的开心,还有比这更舒服更不需要肉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