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怕我处理不了留下什么后遗症,到时候他恐怕还要跟我讨价还价呢你不知道查理哥在李家坡打牲口是个什么行事风格么?你不见得能比那些村民耐打吧侯总,你跟我耍这种小心眼子干嘛
老侯有个前妻,这个结发妻子是他糟糠之妻,给他生了一个女儿,这个大女儿大概也就比我稍微小一点,我和老侯来往了那么多年就没见过他的前妻和他的那个女儿,他找到这个新老婆以后就把那俩个人从生活里抹去了我不知道男人的无情能到什么地步,后面我听说他这个大女儿来求他帮忙调动一下工作,直勾勾就被他赶出去了——你这么对待你的结发妻子和婚生女儿,其实被人收拾也纯属正常,因为看你不顺眼的人太多了
那天是个周六,我还是像平常一样开车送武总和老侯去了东三环他们一个朋友家里,然后就一直待在附近等着山西方面的人过来交接,同时给我俩个朋友打了电话让他们过来找我——这俩人都是我的高中同学,叫苗田的那时候和我关系非常好,我和他属于经常一起打架的那种革命友谊,另外一个外号是‘红孩儿’,善财童子,谐音‘散财童子’,高中的时候和我不熟,因为他太乖了跟我玩不到一起,红孩儿和所有人都关系不错,因为他散财嘛他俩那时候一起在北京北漂,苗田做酒店采购方面的生意,红孩儿学的是计算机编程那时候在一个什么网络公司做软件工程的主管。我这个有个习惯是工作的时候一般不生活,所以我虽然在北京住了一个多月一直没和他们联系,现在要走了,马上就要交接也不能算作是在工作了,所以叫他俩过来见个面。
那时候这俩人和另外一个北漂的小子三个人花了五千在西四环租了一个俩室一厅,说是平分房租其实苗田经常穷得交不起,每个月也就掏个百意思意思,剩下的份子都得红孩儿交,红孩儿头一歪脖子一拧每个月交大头房租已经交了一年多俩年——北京是那样的,东尊西贱,北优南劣,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方向优越,那没有办法——东单就比西单高一个档次,东三环聚集了王府井、国贸、燕莎、三里屯等一众高级cbd和商圈,去了西三环嘛,你也就逛逛玉渊潭公园啊万寿寺啊这类鬼都不去的地方。因为我这人一向对这类东西没啥兴趣,这些地方,我说句实话,我在北京待了那么久都没去过,我只对一个地方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