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的口气,他就是这么衡量一个人的价值的,这个衡量的体系本来也不合我的口味,我这辈子不会这么衡量别人,挣多挣少其实都无所谓,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你能给别人提供多少思想和感受上的价值比较有所谓——因此上我后面经常被别人这么衡量,大部分人一衡量我我就沉默不语了,小部分人把我说得烦了我就跟他(她)绝交,还有极少数人会把我说得火了就给他(她)记一仇,然后找机会收拾他(她)。大概也就从那个时代开始其实人人都在焦虑,个个都想搞钱(注意,不是赚钱,是搞钱),我身边那些男的女的绝大部分都在拼了命地扑腾,就像会游泳、擅长游泳的人看那些新手没命狗刨一样讨厌——他其实就是在原地乱刨,连一米都没有前进,但是扑腾得水花四溅滋你一脸,让你恨不得过去把他按下去灌他几口全是尿的水喝一喝
但是我阻止不了别人扑腾,这个事就是,你不让他扑腾他就永远学不会这倒不是说我游泳就游得多好能去博浪,而是我看到一片深水区觉得自己没那个本事没那个必要我就返回来浅水区,甚至干脆懒得游就上岸了,怎么的,我的人生,我都定不了什么时候下水什么时候上岸吗?别人不是的,看着都快淹死了还是在那拼了命地刨,我都不知道累巴巴的在那刨什么,你都不如干脆沉下去一了百了死了算了你知道为什么刨吗你就在那刨个没完溅得别人一脸水
那个时期嘉佳给我打电话,说她在的那个金融公司准备增资扩股,面向他们内部管理层定向发行一定量的股份,然后这些认股的员工可以在年底参加公司的分红这套路我那时候还是头一次见,第一反应就是这是骗局,我虽然那时候没研究过公司法和相关的案例,但是人民群众朴实的价值观让我觉得这是别人在坑人——你见过哪个不缺钱花的公司或者个人平白无故跑出来跟别人借钱的,查理哥身怀三十几万巨款,你让我跟人借钱花,那我喝了不止二斤了但是嘉佳给我讲述了这中间的原理,说是她的那个公司因为业务扩展的需要才有这方面的需求,这只是一轮内部融资,只面向公司内部发行很小的一部分,然后给我看了她的股份购买合同——这女的有气魄,她那时候前前后后挣了一百个,加上她四处借的、家里支持的,这家伙一下子买了三百万的股份我本来是挺怀疑这个事的,但是看到她这么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