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那个时候的状态非常完美(现在不完美,因为现在有点过于自闭了,内心不开放,对这个世界多少有点太失望,而且治不好,一直在悲观失望),讲话非常少,除了和发小、建国后面加了一个小赵以外跟别人都没有二话——这不是抑郁的那种懒得说话不愿说话,而是随时心满意足准确地知道了自己的能力以后的那种胸有成竹——我单靠做事就能让你们佩服,做事才是我正确的表达自己的方式,没用的话还是少说一点吧,无数人唾沫横飞地用语言向别人表达自己的长处、用隐晦的词句暗示对方自己的意图,我不需要,我只要直勾勾跟他(她)说就好了,如果他(她)不愿意满足我的心愿我再来想想别的办法。至于思想上、感情上,我有一个绝妙的姑娘嘉佳陪着我,终于摆脱了黄银河在我心上造成的那种命运不公的悲惨印象,所以我去哪都是平和宁静的,有时候脾气发作会想跟人动手,但是机会也不多——穿什么衣服做什么事,我常年穿得西装革履的实在没法像过去一样成天跟人较量,我感觉自己正在无限接近于这个时代需要的那种人——也就是我一直觉得挺讨厌的那种人,衣冠禽兽的那种人,因此上小赵一叫我跟他去卖酒我就过去看过了——做金融保险容易变成衣冠禽兽是肯定的,因为这里面涉及了大量的不光彩的欺骗,你得给自己做很多思想工作才能去花本不该属于你的钱,而且得把自己的社交圈搞得非常灯红酒绿才可以,说了归齐越有钱的人玩得越花,我不能老是跟他们混在一起——我不需要玩得那么花,我有嘉佳一个就行了,因此上很多方面的东西都在敦促我离开这个行业,既然有卖酒的机会,那我还是卖酒得了。
那时候马处在省城经营了一个娱乐城(关于这玩意我是不想评论,也评论不了,那跟我没关系),当时小赵叫我过去跟老大、马处见面其实就是在这个地方。这个娱乐城有七层,地下室是浴室,第一层是桑拿,二层是棋牌室,三层有一些包间用来宴请宾客,再往上是客房——因此那天下午我过去以后跟老大、马处他们聊了聊,然后一整天都呆在这个娱乐城里没出来,到晚上十二点多老头们(老大那时候四十大几岁、马处五十岁)休息以后我才和小赵一起出来,他开车送我过去嘉佳那里。
"你这也算一步登天了!"小赵喝了二两还敢开车,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