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像施舍一个乞丐那样把手扔给他握一握这个事情就处理了我有螺纹钢,嘉佳有柔荑手,大家在这个世界上都有绝技,而且照我看来嘉佳占便宜得多——她把手伸给别人,让他俩只手拿着拉一拉完全合理合规,我拎着螺纹钢一棍撂倒我就得跑路了,这个高低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不是吗?我一度觉得嘉佳会为了自己的事业突破自己的底线,迟早会跟很多老板做出非常丑陋的行为,其实是没有的,我把她想坏了——后面嘉佳也累了,她找了一个国企上班去,就很能说明问题了,如果她是那种没有底线的女人,她在金融这条路上刹不住车的
她的状态当然也有我的影响,我告诉了她这个世界很多商业行为的本质,因此上后面她自己做金融做得越来越不得劲,慢慢也就不做了,她宁愿做中国的一颗螺丝钉,做一点力所能及的工作——其实也是她实在折腾不动了,等我第二年情人节回去的时候她已经挣了一百多万在手里,还有四十多万的理财产品,她觉得也差不多了,因此上不愿意再涉足金融行业了当然,那个时候我们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想着,还是把嘉佳一口气说完吧,不然我自己心里也憋屈。我每次离开一个女人总结过错,从来没感觉到哪个是危害到了我的做人根本,嘉佳就可以,她吧,她是伤害我最深的一个——which is,我当时那么选的,我允许她找了别人再回来找我,因此上她就敢那么肆无忌惮
我记得,大概是那年的国庆将近,嘉佳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见她新男朋友,问题不大她就直接换了。那时候我坐着一辆五菱宏光正在往山西其他地市出差铺货的路上,就给同事说了一声,下一个高速口下去往省城返,当天晚上就见到了这一对璧人——这还真不是骂他们比人,确实就是一对璧人,男的很英俊,女的很漂亮,男的是临汾有名的企业主的二代,女的起码是银行行长二代,男的不知道我是干嘛的多少有点拘谨,女的知道我的脾气多少有点害怕,但是,人家确实是一对璧人,你用世俗的眼光来看他俩在一起比我和嘉佳在一起合适得多——我这个人极度不稳定,而且确实没什么家底可以糟蹋。
"能喝吗?"我问那个男的。
"可以的,我以前经常"
"能喝多少呢?"
"一斤吧,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