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给你解释一个做坐商的基本原理,就是你不可能在自己的地盘上坑蒙拐骗,要做这种事都要有个场所转换的,我那时候进出这类地方太多了,没有哪个开歌城的老板、小姐、服务员敢去客人上衣里面那个口袋掏东西的,你别管他醒来醒不来,你不能做这个事情,这是行规——一个歌城里楼上楼下有五六十个老板,二三百号服务员,四五百号小姐,但凡谁家有客人在他那里丢了东西而且盯兑出来是他的人干的,在省城你别吃这碗饭了——你别觉得干这行的就下贱,人家挣的是光明正大的服务你的钱,绝不是趁你喝多摸你口袋的垃圾钱,那是上海小瘪三才干的事情,还得是等这个醉汉玩够了出去在街上——你只要进去他那个地方,他对你是有看护义务的,不说能让你多舒服,起码能让你安全健康,这是山西这边歌城的行规。
所以我的钱一定是那个小子拿走的,我后面断片就睡着了,醒来以后口袋里连一毛都没有,我出去打车回家都是跟歌城老板要了十块——唉,我真是服了,几千块钱你至于么,不就是嘉佳跟你谈恋爱还要经过我的同意,我同意就是了,你偷我钱干嘛?
别觉得这是我栽赃他说他恶心话,后面最后一次交手我问他了,他承认了确实是他拿的——也就是说,当时我没吭气,歌城醒了回家补觉,后面嘉佳打来电话俩个人通话以后我就继续向既定的目的地出发卖酒去了,没和嘉佳说过这个事。
当然,我同意了,认可了,这个男生很帅,我很服气,你抛弃我去跟他谈恋爱吧,我没有任何怨恨。
"你真的就能不在意到这种程度?还是你憋着坏在算计我?我明天要搬家了!"嘉佳是这么回应我的。
"搬吧,分手之前不要告诉我在哪里,我怕喝二两去找你麻烦——应该不会,但是得防范于未然——把朵朵带好了,别让你新男朋友打它,它够傻了,一挨那种恶意的打就不知道狗生该怎么过了"我说着哭了起来,我也不知道这是为自己、为嘉佳还是为了朵朵,总之我觉得特别痛苦,让我在外人面前哭出来很不容易的,但是当时确实就是控制不住了。
"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它的"
所以你发现没有,女人的生命里充满了这种毫无意义的废话,她做不到,非要说,好像就是彰显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