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板受宠若惊的,觉得我这个人气魄也太大了,甚至问出这样的话来——
"查总,你做这点生意,支出的钱比投入的还多是怎么回事?你在赔钱啊大哥今晚我请客吧"
"不行!必须我请!我这是给人生交学费,正好咱俩处得不错所以一起而已,你不来我一个人也要去的——喜欢喝酒,喜欢热闹的你的朋友,一起叫上,我来买单!多大点事"
那时候虽然没有男男才是真爱这种说法,但是我开始觉得男人们的情谊才比较靠谱,所以更愿意给男人们花一点钱,更愿意为他们多付出一点。那时候老大已经给我看了很多某山鹰的演讲,我大概也懂得了一些公司运营的基本原理,学会了怎样培训业务员,学会了基本的管理,所以其实在朔州那个时候大部分活都是我在干。那时候小赵更像一个监理,他这人走哪都是说了话要管用,但是他不去实操,能不干活就尽量不干,时不时插一嘴别人得听,他大部分时候是在忽悠我去干活,说一些类似‘查总就是公司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的轻巧话,然后就在旁边坐着看我干活,自己动都不动我不是不知道他在给我灌迷魂汤,只要他不影响我干活那就都无所谓,我自己多干点真的都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嘛,能者多劳其实也很正常这个事没有那么容易,只不过是当时干活业务量小也不存在什么利益、路线的问题,所以大家才能保持关系和谐,等真正要做事了在你身边有这样一个监理其实会让你头痛欲裂心态爆炸——这就是后面的事了
所以那时候基本都是我培训业务员出去跑业务,小赵就在家里留守,我都不知道他无聊不无聊,给我我宁愿出去跟人谈业务去,在家待着干嘛——这也不是的,小赵其实在那个活里投入了一些资金,他、老大和马处其实是三个股东合股做的这件事,而我,更像一个职业经理人,而且是一边干老大一边在培养的职业经理人。好在这个摊子也是个草台班子,所以对我的要求也没有那么高,我尽可以边干边学。和嘉佳分手以后的第一个月我基本都在吕梁,第二个月跑回了老家,在老家和建国、发小他们呆了一段时间,做了一些业务,然后顺手还相了个亲——
我这辈子不干类似相亲啊、别人给我介绍女朋友啊这类丑事,因为这方面的本事我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