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足够了,但是那时候我的心态有点爆炸,而且我这人是那样的,吃了亏从来不愿意跟别人说,我这辈子头一次被一个女人这么羞辱,当然就是藏得深深的跟谁都不讲,准备硬靠自己的豁达消化这个事。那时期我妈正跟我爹在法院打官司离婚(我爹这人贼没担当,他就是想让我妈不痛快,不同意离婚),也在老家,见我回来非要给我介绍个女朋友,说是她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让我高低听她一次——你真是胆大妄为,给我介绍女人,如果是别人,我看着他(她)的面子应付几句就算了,是你的话就没那么容易——你居然敢跑来管我的婚姻大事,你弄明白自己的了吗?那我就得给你一点教训,让你这辈子再不敢在我面前比划甚至谈论这个事
具体呢,我准备把她给我介绍的姑娘狠狠睡几天,睡得她屁股疼,然后掉头就跑,让姑娘的爹妈天天骂她,我就不信她以后还敢给我张罗这类事至于那个女的,抱歉了,算你倒霉——我们大家各有各的倒霉,大家都不必抱怨,路呢是你自己选的,你也可以选择夹紧大腿的,但是你选择张开,那么我们就来较量较量吧
嘉佳把我变坏了其实,我这次回去老家盘桓做了很多件恶心的事,不怀好意地去接近相亲对象只是其中最不要紧的一个——这年发小结婚了,他的女朋友是某地区市委书记的外甥女,他的命运也要随之发生改变了。我这辈子出席过很多婚礼,这一次可能是我喝酒最多的一次,那时候大牲口和干毛猴不远千里一个从上海一个从厦门回来吃席,我几乎每天跟这俩拼酒,干毛猴倒还好,大牲口是真的喝不过,每次他都能把我放倒——所以我在发小婚礼上也是出尽了洋相,他的婚房自己还没睡就被我睡了,因为我喝多了没地方安置嘛
发小的老婆长得一副旺夫相,也就是脸圆圆脸盘子很大,她现在是省城某区法院的法官,这种人你懂的,你跟她开不得玩笑,我前面说过一嘴,她嫌弃我勾引发小喝酒追着我跑了好几条街——我和发小俩人都不知道谁更怕他老婆,所以他俩婚后我和她见面极少,俩人都是一听对方在就不来了,我是怕她,她是嫌弃我恶心这玩意没法弄,她是正义的代表,我是流氓的头头,天生的就互相看着不顺眼,她像党一样对我宽容,只要我别把发小灌得回去跟她吵架她就不会搭理我的,所以我和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