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一坐,立刻让我双眼放光——我想起过去的时候我老是觉得汉族的姑娘没意思,一直想找一个少数民族的姑娘体验体验,但是一早觉得她们都有信仰,相处起来会比较麻烦,因此上一直憋着没怎么动手,而且据我看大多数姑娘也不值当——其实我那时候就发现我这人和姑娘相处老是带着几分糊涂,因为其实之所以说我上次回老家做出来的最恶心的事是个琴儿搞得非常胶粘,是因为我不想因为我让别人的生活发生任何变化,如果不是我,琴儿还是一个有点低迷的但是相对稳定的小城姑娘,被我一顿吹牛吹得心潮澎湃把她税务局的工作辞了跑杭州去了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这中间的逻辑,不论她的命运应该是怎样的,都不应该由我去做那个诱因,我不能单纯因为自己嘴巴贱就劝别人做这做那不是吗?对姑娘,你只要能把她劝得愿意跟你走进宾馆就好了,其他的事你最好问都别问,指导她的房事,不要指导她的人生,万一行差踏错你担不起那个责任——你自己过得很好吗?干嘛教育别人应该怎么生活?
所以其实我那时候多少有点恐女症发作了,不愿意跟姑娘们来往,因为觉得太麻烦,她们一个个的除了一点身体上的受用也给不了我别的,而身体上的受用,我去红浪漫稍微花点钱就处理了,而且专业人士的技术更高但是媛媛这个姑娘非常具有回族姑娘的特色,白而且高鼻深目,加上那时候她还很青春,我一个没把持住自己就又跑上去搭讪了
首先我得说,这个姑娘让人如沐春风,她的性格很阳光,就像一阵清风吹进我的灵魂,把很多的不开心都一扫而空——姑娘们有这样的能力是非常难能可贵的,后面这类型的姑娘越来越少,大部分人其实是只会让你觉得无聊,连话都不愿意跟她们说,俗得要命。其次,直到后面我返回包头又跟她玩了很多天我都没有碰她,不是没机会,是不愿意,而且自己心态上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不太愿意把媛媛在我心里的那种青春阳光破坏掉——男女相处一旦到了不穿衣服面面相觑的地步那就无法挽回了,我当时想的是尽量拖延一点,看看我们能不能走得更远——并没有哦,当时没拿,后面一直在忙别的事就再也没机会了。不过,说句实话,我倒也不后悔,因为这类玩意我也不缺,现在我还能跟她说说话什么的全是因为那时候没碰她,但凡戳一指头我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