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烤羊腿,行吗?"
"最好!"
我到了老舅家的时候他们已经吃过饭了,很多帮忙的人也已经走了,这天还没有正经开席,大家只是随便吃吃,因此上也没人喝酒什么的。后面这个叔叔给我弄了一条烤羊腿,提上来二斤酒,我在那边吃边喝,他就跟我说起话来,告诉我很多东西。
其实走西口出去的人还是以种地为主,不过是以前在口里地少,这边地多而且是机械化作业,其实对我这个叔叔来说最大的分别也不过就是这点。内蒙的气候比较实在,能种地的时间比较短,所以得种一些比较短平快的作物,一年收一季,剩下的时间他就出去做点小买卖。他跟我说这些,主要是告诉我那几天正是农忙的时候,他可能还得三不五时地干活,需要我经常过来帮他看着家里的东西,因为——
"这地方的人和我们那边不一样,特别野蛮,无恶不作的,我家里这几天盯得稍微松了一点,昨天就有人过来偷东西了——我看你这人不好惹,如果我忙的话就需要你值个夜,看着点东西——虽然没啥值钱的东西,但是桌椅板凳锅碗瓢盆都是做事宴跟别人借的,但凡丢了我都得花钱再买给别人补上"
"小生不禁要问了,这种不值钱的东西为什么有人会偷?他不会偷点值钱的吗?"
"这里的人就是这样,没有多大眼界,偷个打火机也是好的"
"所以这不是为了钱,只是单纯地作恶?"
"你这句话说对了,这边的人就是那样的"
"可是为什么呢?"
"因为地广人稀,缺乏教育。"
"妥那就这样,值夜班嘛,没问题。"
"你今天先去你老姨那里休息好,明天咱们再看"
所以当天晚上我是吃好喝好就由一个小丫头打着手电带到老姨那里去了,小丫头扎着俩个朝天辫,是我这个叔叔的女儿,刚上小学,长得一个鹅蛋脸,她在前面走,走慢了我就在她屁股上踢一脚——这个忍不住,习惯了,遇见这种小姑娘就手贱,总想把她弄哭——要不是这个小姑娘不待搭理我她又得哭一鼻子。其实有时候我发现我这人对待长大的姑娘也差不多,上手先弄哭再说,弄哭了再哄嘛,没多大点事,因为我一直觉得女人只有眼泪才是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