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几年,褪白一点,不知道她的身子是软的还是硬的我想起,那时候我去桑拿找叶总谈事情,他正在按摩,给我也叫了一个姑娘一边按一边谈,那个姑娘的雷很大非常坚挺,我顺手叉了一下——那个桑拿按摩二百九十八,内含了被客人叉的业务,我是不喜欢玩乱七八糟的女人,绝不是不近女色,遇到这种天赋异禀的咱起码得叉一下见见世面不是吗?我上手一叉不禁大惊失色并且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是灌了二斤铜汁进去是吗?怎么死沉死沉还硬邦邦?老子头一回叉到这么硬的雷"
"哥,一样米养百样人,我这个天生就是这样的,你别骂人呢"
"放屁叶总,你过来叉一下,你给评评理,我还说错她了?明明就是硬邦邦的,就差一把抓上去冒火星子了"
那时候是个下午,叶总正在喝枸杞水,准备晚上去应酬,听到我在那放对笑得枸杞水喷了一地,很不高兴
所以真的是,有的女人吧,看着是个女人,其实肌肉虬扎浑身邦硬,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姑娘是什么水平你看她这个平坦的额头,宽阔的脸蛋,壮实的身材,茂密的体毛,保不齐她也是这种梆硬型姑娘
因为我在想事情,所以有一阵子没说话,那姑娘就抬起眼睛来看我,这个时候我正在居高临下看着她,我发现她的眼睛像非常之清澈,不像我,我已经浑浊得一塌糊涂了——喝酒的人就是这样的,那时候我在西安陪顾初苇去她的学校上课,我和她坐同桌,她在听课我在写东西,写了半天起来伸懒腰,扭头去看她发现她的眼睛里满含着泪水——
我干什么了这家伙又开始哭?我当时心想,然后问她,结果她告诉我只是闭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把眼泪逼出来了。
"倒是你,我刚才和你深情对视,你的眼睛已经不像读书的时候那么清澈了查理,少喝点酒吧,你把自己喝浑浊了,本来是挺干净一个人,别人一看你的眼睛就会觉得你在想龌龊的事情"
"不喝酒,毋宁死!"
又这么多年喝过来了,所以我得用自己的语言和神情给自己加一个注解,不然捏一下别人的手人家就会滋哇乱叫,觉得被肮脏的人骚扰了女孩子是那样的,如果你长得帅做人也正派,她给你睡几天也没啥大不了,比如琴儿,反正她觉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