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吗?临汾发煤的时候,那时候临汾有一种牛肉丸子面贼辣贼过瘾,我也是每天无节制地炫,就干到这么重。后面减下来完全是因为还有嘉佳,她对男人是有要求的,所以我做了一些运动一礼拜少吃三天搞到一百四,显露出俩块腹肌,是以这样的状态去和嘉佳谈的恋爱,结果并没有用——现在我又干到这么重,别人嫌弃我死肥猪就嫌弃好了,我也不在乎,我觉得每天吃刀削面把子肉喝一斤烧酒得到的快乐比别人怎么看我重要得多
因此上我遇到敖登格日乐的时候大腹便便,衬衫经常绷得颗颗纽扣都要爆开,让我不得不在里面穿一个黑色的二股筋背心打底,毕竟露出来一个毛茸茸的肚子的确很恶心——咱们恶心也要有个度,的确肥,的确老,的确因为经常二十斤这样的体重上下浮动搞得身上有很多妊娠纹那样的东西,而且,就像米娜说的那样长满了颈纹(如果她说的属实,那谢菲走开以后我就应该有颈纹了,但是并没有,所以什么上吊纹一类的都是鬼扯,单纯就是老了,而且总是低头玩手机或者看书写字,皮肤弹性变差了当然就会有颈纹),眼睛也不再清澈,甚至也不愿意好好穿衣服,回了村里就踏倒鞋后跟,像老流氓一样把褂子披在身上,连把胳膊伸进袖筒里的力气都懒得花——那你干脆别穿这个褂子不行吗?不太行,因为内蒙的早上很冷,一出门阴风阵阵的刮得腰眼冰凉,俩颗肾表示你不穿个褂子我就让你以后怼姑娘都没力气我担不起那个风险,所以
怼姑娘咱倒不是非怼不可,但是我得具备这样的能力不是吗?原子弹理论还记得吗?我不一定非炸你不可,但是我得有这样的能力
因此上其实我那天一上午都是在这些虚无缥缈的想法里度过的,回去老姨家盥洗完毕就去老舅那里了,开始在老舅家院子里搭棚子,我看着要干活了就让叔叔给我找了一身他的旧衣服穿——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和一件我爷爷那个时代才穿的深褐色夹克,和一顶他的西瓜帽——你们见过西瓜帽吗?就是一顶圆圆的帽子故意分了八瓣,前面有个帽沿,顶上还有一根咱也不知道是为啥那么设计的可爱的一寸长的瓜秧一样的东西——
"啧,这个西瓜帽我高低有点接受不了而且我头太大了,戴不上啊!"我这么埋怨。
"支起来帐篷顶上全是土,掉你一头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