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托尔斯泰的《复活》里曾经说过一个男人看待别的女人还分俩种情况,一种是在太阳光底下看她,这时候就纤毫毕现觉得她特别讨厌,另外一种则是在月光下看她,就觉得她如花似玉完美无瑕嘉佳的事其实是让我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看了,你爱谁谁愿意有多美有多美,在我来说都一样,我也压根不在乎——最漂亮的,最真诚的,最古怪的,最虚伪的,最淫荡的,最迟钝的,我都见过了,我那时候觉得我在感情上应该可以闭上眼睛了——只要长得好看就行,其他的我都无所谓,不就是一点虚情假意,我就擅长这个不是吗?其实遇到格日乐的那段时间我发现了一个真正的人生真理:不要走极端,要么就是干脆闭上眼睛乱闯,要么就是睁得太大,像托尔斯泰说得把她笑起来眼角的细纹都要看清楚,这都没有意义——真正的技巧是眯着眼睛,既不要看不见,也不要看太清,这样你就可以保持着对姑娘的美感走完你们这段关系
哈?搞了半天还是要分开啊大哥?就没有能一直在一起的办法吗?也有,那就是生个孩子,不然绝对没有可能——你知道为什么吗?还是我前面说的那句话,现在的人被各种信息裹挟,有点聪明但是不多,这个聪明刚好够他(她)过一个有眼无珠的一生,就是恰恰聪明到没法承认自己愚蠢的那个地步,这就很麻烦——因为这个世上有价值的东西都需要你傻一点才能得到,我就是聪明到没法傻那种地步,因此上就什么都得不到——这是我从格日乐身边离开以后想出来的,我不能动太多的脑子,因为我的聪明会赶走我的好运气,这世上没人喜欢聪明人的,我得主动降低自己的智商才能获得快乐——我其实搓着双手一直期待着格日乐能给我怀个孩子,我那时候觉得如果有个小孩我的整个生活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对,是,你们厉害,你们把我弄走了,老子倒要看看格日乐肚子大起来你是不是得干巴巴地把我请回去,到时候我可就稳了
准确地说,也就是从这个时期我开始从结婚生育或者生育结婚(这俩个事情也不一定非要按顺序发生,反正我是都试过了,但是都没成功)这样的角度来看待男女关系,这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我大概也把三十岁以前积的德都败坏完了——好吧,败坏就败坏了,没什么好说的,人为了追求一点东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