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够纷乱了,平静一点没什么不好。"
"难道人就应该一点波澜都没有地过一辈子吗?"
"这我没法说,体质不同适合的生活也不同吧"我看见她一副久旱逢甘霖的模样准备长篇大论,就拂了拂地上的浮土坐了下来,多少有点不耐烦——我现在相当讨厌跟姑娘们长篇大论说什么事,有啥卵用呢?对你的生活一点益处都没有的,反而还会有害处——要不是我鬼扯一番,琴儿也不会下定决心突然辞了职跑去杭州不是吗?虽然那时候她还没去,但也很快了,我没法说哪种生活对她更合适不是吗?
说起来,那时候我在一个古镇出差,做一个半大不小的单子,每天跟几个古镇上的批发零售的老板混在一起。这中间琴儿打电话过来非要过来这个镇子上找我,怎么拒绝都没用——这个镇子往北走一百公里就是内蒙,往东七十公里就是河北,她要过来得倒俩趟车,那么麻烦还不如等我回去朔州再说——但是你没法让一个不爱你的女人改主意,她还是趁着周五早点从单位溜出来就跑过来了,还得我开着我出差用的那个五菱宏光去接她——因为有时候要在车上拉货,所以那时候我们的标配就是五菱宏光——接到了也很无聊,说实话镇上也没什么好玩的,虽然说是古镇,只有一些青石板的路和俩旁现代修起来的古建筑,以及一个说是北魏时期其实动荡年代全部捣垮重建的一个古寺——琴儿跟我喝酒喝到晚上十点多,出来以后俩个人在青石板路上溜达着回旅店,说话声和她皮鞋的脚步声在翻新的那些建筑旁弹来弹去,让我觉得特别惊悚——就跟走在一堆纸扎里似的我把这个感觉跟琴儿说了。
"人活着本来也就是虚幻,而且到时候一把火就烧了,也跟纸扎差不多。"气氛已经够压抑了,她还说这样的鬼话,气得我回宾馆以后好好收拾了她一顿
"也许在我们老家虽然没什么大出息,但是也不会上什么大当"完事了我叼着烟一边想一边跟她说。
"也许根本就是我想上当。"她那时候很累了,懒得说话,就这么简单地回答我。
所以,你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呢就这么说话?我不知道,但是,不论她经历什么,我也不应该扰乱她原本平静的生活,那不应该是我做的事,我不配——哪,你看到没有,现在格日乐对我提出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