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至于像猴子李峰一样看透了这个世界娶一个干这个的姑娘不是吗?主要是我对这个世界所求太少了,完全没必要把自己的道德或者感情基线拉到那么低不是么?
不过,过年的时候我和夏喆都闲下来了,有一天我俩喝酒,我把自己灌醉了,就是断片那种醉——我那时候喝醉就是那种,你从外面是看不太出来的,除了眼睛里都是黏黏糊糊的液体以外跟平常没什么分别,说话走路做事还是平常那个狗样子,但是大脑的绝大部分已经宕机了,只剩一点最基本的行为管理的皮层在运作着别像以前一样丢手机身份证或者第二天爬起来出现在西安城墙根下面——人们总是要给醉鬼的行为找逻辑,哪有什么逻辑,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心心念念往西安跑别人怎么可能知道——已经喝醉了,但是我还可以刷牙洗脸上床开心,但是过后一概记不住。夏喆知道我喝醉是什么样子的,所以那天晚上她捡了我尸,大年初一早上醒来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跟她玩了,恐怕还不止一次,这个是能感觉到的——
"喂!我昨天喝多了,安全措施做好了吗?"我摇醒还在睡觉的她问。
"你说什么?什么安全措施?"
一看她这个装糊涂的样子,我就知道她恐怕是裸玩了,就带着头天宿醉嘴巴里那股臭味恶狠狠爬起来去刷牙喝浓茶解酒——她倒是巴不得或者起码也是无所谓,我可不行,但是,你跟我玩这种手艺你一个夏喆恐怕是把查理哥看得太好相与了一点——哪怕命运不杀精,查理哥也会逼着你去打胎的,你搞这种事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当然,后面是命运帮我处理了这个事情,她压根没怀上,这可不是说我功能有问题怀不上,该怀的自然可以怀,但是她不行,她连命运那一关都过不去,我不会倒霉到那个份儿上的。从那以后我就总是留着点心眼,不会在有风险的女人面前喝酒喝到失去大脑的掌控权了
从女人的河里淌过来其实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单从这方面说男人的一辈子都在河里,什么时候干脆丧失了那个功能,什么时候他就算上岸了——当然,我是说那些和我差不多总是不缺的人,这些人才配谈在女人的河里,大部分人还不就是大部分时间是在河边的软泥地里抠个窟窿自己玩玩,看着别人在河里游来游去而心生妒忌,满脑子不干不净的想法,咒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