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男人——注意,真正的男女相处往往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也没有多么龌龊,其实大部分时间都稀松平常,充满了类似夏喆趁我喝醉跟我搞事情的这种不确定和突发奇想,但是剩下的都很平常——从我认识谢菲开始,哪一次跟女人相处不是越来越轻易而且越来越平凡呢?这个世界里的人逐渐在丧失自己的伟大,那些跌宕起伏的剧情只有从伟大的内心里才产生得出来,大部分人还不是淹没在平淡无聊而且还有点卑鄙可耻的现实生活里吗?没有游离于现实之外的气派,你的身上不会有超脱于现实的经历——夏喆纯纯的就是现实这个位面的姑娘,她产生不出多少超过现实的故事,甚至命运会杀掉我的子孙液,让她连这点向往都没有——当然,与之相反的就是小柔,她是那种永远活在梦想里的女人,恨不得大白天就跳进梦境里和别人搞起暧昧的情愫来
小柔贼烦,她让我想起,不,准确地说是梦见一种观点——因为文章里写到她,我昨天还梦到她了呢——你知道吧,她有一种裕仁天皇的气质什么气质呢?别人头一颗蘑菇弹已经扔在她头上了,她还在赌别人没有第二颗,照样要跟别人‘一亿玉碎’,你以为他是杀伐果断的主,结果第二颗一扔立马跪下来叫你爸爸,爬过来舔麦克阿瑟的大臭脚——现实世界里的离奇一概都是因为某些智力或者感情上的缺陷,我毫不怀疑裕仁天皇脑子有问题,而且感情匮乏——其实很多人都是这样的,他一辈子都活在一个小小象牙塔里,接收到的信息全部都是别人居心叵测加工过才给他看的,因此上他也不太可能对外面的世界有一个准确的判断,何况看这位仁兄那个吊样他也没有用大脑处理复杂问题的智商,没有对他治下那些人的同情啊——现在人们把无脑做牛马的人叫‘吗喽’,那我问你,当时岛国上那些听了一亿玉碎每天饭都不吃跑出去拿一根棍子拴上一把破伤风的铁片去练习拼刺的妇女儿童叫什么?裕仁接收的是虚假的信息,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里,那准备拿一块生锈的罐头杯的铁皮扎米国大兵大腿根上动脉的妇女儿童是什么?你扎只鸡都费劲还想扎人?所以嘛,但凡这类人的表现都差不多,那边一投降,万万千千的妇女就组织起来送过去为米国大兵性服务,左手丢掉昨天还想扎别人的铁皮,右手就拿起政府发给她的针管(因为避孕套供应不足需要给自己打青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