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嘉佳的选择是对的,那个小子虽然手脚不干净,而且成天泡在女人堆里没什么男子汉的样子,但是我现在回想起来他和嘉佳其实是一种人,他们更适合在一起——就冲他那个什么钱都敢拿,挨打的时候反应极快,装起死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样子,这家伙其实是比我更适应如今这个社会的,而且主要是他还有一个富裕的家庭你知道,上升到一定阶段人就会没什么道德感,你观察他的种种行为的时候固然觉得这小子没出息,但是认真想的话,按普世通行的价值观他其实更适合在类似老侯啊老金啊武总啊他们那类圈子里混,而我其实是混不下去的——我比他强的唯一一点其实是直接去抓主要矛盾,我的唯一优势其实就是暴力手段你没发现吗,别的都不太行,所以我就用这玩意修理他们这是我傍身的基本技能,其实也是最后的手段,逼得我把这个使出来,那说明的的确确是没有任何其它办法了丢份儿啊,黔驴技穷了属于是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说,我和虐待小柔猫的那个男的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急眼了就上暴力手段呗那还,男人不就是这样,你把他逼急了他一定要狗急跳墙的
所以我就把这一套跟小柔说了,可见她谈的那个恋爱已经穷尽了一切可能,对她来说是怎么都挽救不了,对那个男的来说是怎么都摆脱不了,所以俩下里一夹攻,把这男的逼急了,他就打她的猫——其实打猫只是一种威慑的手段,要不是打断小柔的脊椎犯罪,我猜那男的会直接打小柔——我不就是那么干的,因此上我特别能共情
"可是,他为什么那么狠心呢?毕竟以前爱过啊,他就能那么安心地虐待我的猫,甚至还想虐待我?"你听听这问的什么东西
"爱情是会用完的嘛,你娇纵成这个样子(小柔插嘴说了句‘我一点都不娇生惯养的’,我没理她),别人是很容易和你发生冲突的,不用说你男朋友,我都老是想跟你生气——但是这个事在我看来是这样的,就是享受到了那个权利,就得履行相应的义务,实在履行不了,走开也可以,虐待别人或者别人的猫,造成永远没法挽回的后果就不必要了吧"
"就是啊!我心疼死了!当初我给它看病花了好几万,可是送去得有点晚,已经损伤了脊椎,治不好了现在我留着它,其实也是随时给自己提个醒,永远不要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