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人模狗样的,其实男人是个什么德行大家还不是心知肚明"
"会不会是,他们不是装的,本来也就是那么个素质——你听我说完,他们的确也没多少素质,但是不会比红浪漫的嫖客更差,起码在人前多少还是要装一下的会不会是,装的这一下虽然让你讨厌,但是人家也给了你相应的价码——红浪漫喝一下午酒别人给你五六百,出去陪人吃饭别人给你三四千,多出来的那些你把它当作他们向你支付的‘装比费’不就好了吗?挣钱嘛,不寒碜"
"我就是不自在,跟他们在一起哪哪都不舒服"夏喆又想了一会儿,"可能我和他们压根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吧"
"哦"
我没有继续发表什么看法,因为我不想改造她的三观——她现在这个德行和我那时候在北京死活不愿意跟着老侯混的时候有什么分别?我年轻的时候不也是,老觉得自己不是体制里的人,老觉得跟他们相处不来,老觉得和老侯混在一起不舒服,然后呢?我不就是浑身上下只有几万在这里开饭店?我不是说开饭店有什么毛病,一点没有,但是,做妓女就没什么好傲娇的了吧,能上岸你不上岸,你嫌弃岸上的人恶心,居然拿出一种妓女的尊严来这种玩意我当然可以破开她的观念,起码能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处境,给她分析一下做鸡和做小三的优劣,以及什么是合理的自尊什么是无能狂怒,但是我犯不上,我对她的好意不够支撑我做这件无比辛苦的事情——我认为,改变社会底层人的观念比移山搬海还难,特别容易吃力不讨好,我自己也是个底层人,我调教自己有多难心里有数,而调教夏喆比这个还要难一万倍——还有比她更底层的人吗?也不能说没有,但是她已经够底了,她的思维正好搭配她的阶层,已经固化得像经常有人撒尿的墙角那种硝石一样了,厚厚一层还臭烘烘的,让人一看就皱起眉头稍微比她高级一点的,看到有钱人的生活巴不得削尖脑袋钻进去,而她,一看见别人有钱又多少有点素质就受不了了,觉得人家在压迫她——而这就是她跟那些人相处不得劲的根本原因照我看有钱人大部分时候压根懒得搭理你,如果他看到你年轻漂亮想往上爬,他可能会利用一下你的身体给你一点钱,如果人家看到你这个屁都没有还吊得一批的下流样子,他们是会互相使眼色招呼别人过来看下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