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才是耿直boy,容易有一说一的,老大不是。我既不会因为他的话飘飘然,也不会因为他的话有什么负面情绪,反正就当作是商业互吹呗,人有时候是这样的,把自己身边的人吹一吹起码显得自己的朋友圈质量颇高呢对不对反正他愿意吹就吹,我是不会吹他的,他也没什么可让我吹的点,我对他的服气说出来别人都不一定能理解
那时候杨燕子在新加坡打工,不知道干啥,反正我担保不是正经事,她那个纳智捷就一直是杨可儿开着——绝大多数时候杨可儿都不愿意开,费用实在是太高了,还不如打个车省心。不过有时候难免接送人或者需要出席一些有车的场合她也会把这个活爹开出来,我是真的服气这个车,它重新定义了我对燃油车烧油的概念,头一次见一个车加满一箱油去几趟桑拿几次歌厅就能把油烧干的——我以前没有这个概念,见识了这个车以后经常去叶总侯总那里问问他们有没有多余的加油卡(一般都是有的),因为我们这帮人一起开车出去我就是花钱的冤大头,不搞一点卡我一去加油就心情沉重
告诉你一个离谱的事情,我和杨燕子前前后后搞到一起将近一年,要不是后面实在没有办法她都不知道我会开车而且还是再老不过的老司机——我跟杨燕子她们相处从来不开车,直勾勾地就告诉他们我不会开车(老大听到我这么说都亚麻呆住了),就是坐车里玩手机的样子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谁知道我这辈子还会跑网约车呢,就离谱
总之,那时候的情形大概就是那样,老大还是朔州省城俩头跑,他的主要经营厂子就在朔州,长治还有一个那都是入股那种方式,很快他就把长治那边好多厂子出清了,因为那时候他的钱紧到我都理解不了的地步——经常性的,大的卡一万多最低还款额没有,跟我拿,这个正常,有的卡最低还款额也就一千五六他都没有,也得跟我拿我就觉得特别理解不了——
"不是,哥,一千多,你去桑拿捏个脚不也得这么多,这是咋回事呢?"我问他。
"钱就是这样,松了紧了的想办法呗,咱们总不能因为这个降低自己的生活质量不是么?"
他说的生活质量,绝大多数时候和杨可儿有关,因为这个时候他小四小五都打发了,只剩杨可儿一个,所以他一有空就跑到省城和她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