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赶在别人看清她的身体、思想和精神三状态以前就把这个事情做实,不然不但是别人看不上她,她自己也会对这件事腻味起来,就完全做不到了。怎么做实呢?要么就是领证,要么就是怀孕,反正你得把这个事情做到无可反悔那个地步上,然后专心面对她自己前面那些日子里种下的罪孽,把自己和别人的生活都搞得鸡飞狗跳——这里我虽然在说她们,其实也是在说这些年来越来越流行的一种趋势,现在结婚的人谁不是一时冲动,鼓起仅剩的那点勇气吐口唾沫在手心一跃跳进火海呢?不论前途如何先跳进去再说,再糟他还能糟到什么地步,还能把我命要了求咬了?嗯,很危险的,能保住你的命就不错了
芳姐也是鼓起她的勇气最后一搏,但是,她对这男的也不是完全认真,因为我亲眼看见她上了一个什么狗男人的霸道挨x去,大约哪怕是到了这种需要急迫地和别人谈婚论嫁的地步她也总觉得可以玩弄哪个男人于鼓掌吧玩不了的,你觉得你在玩别人,搞不好别人也在玩你,这个东西很容易是相互的,人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笨——那时候他认识的那个在海外海请吃饭的男的,是个我们现在俗称的‘油腻猥琐男’,长得就非常猥琐,做事情特别面,有一次我从外面回来在小区里上楼,这小子搞了一个那时候比较流行的那种独轮电瓶车玩,摔了一跤,在前面用省城的土话在骂街,‘念忙的电杀额咧’(你妈的跌死我了),听得我头皮发麻我在省城生活了这么多年,土话我也会讲,但是从来不说,就是因为这边的土话特别猥琐这小子和我、老大理论上来讲也算正经连襟,但是我们一般活动都不带他,比如在家做点什么好吃的或者出去聚餐、唱歌、蒸桑拿这类,芳姐都是一个人来,从不带着这小子,当然,需要结账的除外后面嘛,芳姐差一点点就要跟这小子扯证了才发现他是离婚人士,有一个已经上小学的姑娘——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差一点点就跟她把证扯了,都到民政局门口了才突然良心发现把这个事说出来,气得芳姐给了他俩嘴巴跑回来哭了个天昏地暗你哭什么,反正中间你一直在绿他,扯了证照样准备一辈子绿下去,照我看你干脆就服了命好了,一般人谁都受不了被绿,这种人搞不好就能睁只眼闭只眼呢对不对
哦,忘了说,那年芳姐三十岁,是姐三里最大的,杨可儿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