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一亿倍的赌注,我是杨燕子这辈子遇到的最难缠的男人,我说句实在话,她穿着睡衣显露出身材还能扛得住的男人这个世上没几个——你总记得吧,我一度觉得她那俩个家伙是假的,真的不可能那么大,只有片子里才有那种不科学的巨大——杨燕子的是真的,而且形状颜色都无可挑剔,极度坚挺而且弹性,四十岁以里只要不奶孩子那都是她的本钱——
"牲口!都是被你玩的,现在我这个颜色都是灰扑扑的"我记得有一次杨燕子去洗澡,照了照镜子突然骂我。
"你呀,你就是找茬,我就不信你没灰过——他妈的冬天了温度低不就灰了,老子给你治一治"我那时候在床上玩手机,跳起来过去把着向她那个位置哈热气,哈了不到五秒就粉了所以跟我找茬也需要一点能力的,一般人找不到——我这个本领是跟着王小波的小说来的,他在《红拂夜奔》里说李靖就是靠这一手把握红拂的形状,我嘛,我靠这一手把握杨燕子的颜色,都差不多——但是,注意,你可以让粉的回归粉色,不能让黑的变粉,大自然让她黑,你想让她粉,你是绝对敌不过大自然的——所以,真在意的话起步你就找个粉的吧,可以调控颜色,但是这个得在不生孩子的前提下——我认识一个湖南姑娘,名字特别好听,她叫羊雅芝故事的话我回头再讲,我只能说,她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是那种正儿八经趴得展展的五体投地,因此上我和她发生过如下对话——
"我说,你生了孩子以后你的那个变颜色了吗?保持着以前以前的白色,还是现在已经黑得像木炭了?"我问她。
"想粉想白是不可能了,但是也不到木炭,大概是我拍个照片你自己看吧"
"我去黑成这样,早知道不生小孩了"我在那里抱怨。
"其实这个代价付出得值得,你不知道,护士递给我我家姑娘的时候我哭得命都不要了从那时候起我就下定决心,这辈子一定要让小姑娘过好,为了这个,我死都愿意!"
"我自己没有也不准备生,所以很难共情,但是照我看你这个姑娘非常之丑,过好的可能性不大哎——倒霉催的,她随她爹,她爹就是个丑玩意"
"你我倒漂亮,有用吗?"羊雅芝这么问我。
有用没用的,这就像我说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