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一嘴巴爬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不行,主要是是老了,一般不生气,一生气就血呼呼往脑袋里灌,立刻就要刺刀见红,这样不好
所以到了地里以后我往手心吐了几口唾沫,戴了线手套(第二天杨燕子她爹下地的时候拿手套拿错了,拿了我的,我还喷他来着:‘那个是我的手套,做了记号的,没擦汗没擤鼻涕,干干爽爽,麻烦您给我吧’)和杨可儿、她爹她妈开始掰玉米的时候我的脑子立刻开始胡思乱想——我不喜欢干农活,而且干得很一般,杨可儿典型农妇,每人一畦,她把她的弄完了都要过来我这边从头来一遍,而且总能薅出来东西你懂的,男人的腰都不太行,我当然不怎么弯腰,下面的玉米棒子根本看不到的,杨可儿打扫一遍过来跟我说这样的话:
"查总,虽然委屈你了,但是就这个条件,麻烦你认真一点。"
"我对玉米认真谁对杨燕子认真?你别开玩笑了"
"可是你基本得漏过去五分之一玉米棒子"
"不就是一点玉米,我给钱!咱们别收了,雇人!"
"查总,你太飘了,你还不知道人间的疾苦"我叫杨可儿‘姐’,杨可儿叫我‘查总’——我问过她,你求大个东西我叫你姐你不心虚吗?她说不论是从老大还是从杨燕子她都是我姐,我得叫,这是公序良俗——你别说,咱们山河四省,或者简称中原地区,动不动就公序良俗,求本事没有特别喜欢别人尊重他——尊重是个人给个人的,强迫的尊重那都要付出代价,杨可儿的代价就是我天天往死里x杨燕子,然后跑过来跟她说‘燕子昨天又尿炕,然后她尿了还怪我,这玩意能怪我吗’但是,从杨可儿疑惑的眼神里我可以知道她没有这种体验,那我就放心了,叫她一声姐也不亏——你别说,很多女人压根没有这个体验,也是醉了,你看从这方面来说男人就占便宜,但凡你碰过你就体验过高峰,女人们不是的——这个有个比方,好比别人一直拿一根纸巾卷出来的纸捻子戳你鼻孔,搞得你痒得要死,一心想打个喷嚏,好的男人一定会让你打出来,但是绝大多数男人都是他舒服了一翻身就睡,你这个喷嚏就只能憋着精神点的就自己弄个纸捻子再戳一戳,高低打出来,不懂的(照我看这类姑娘起码一半以上)就委委屈屈算了,觉得可能这个事最舒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