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戳的时候那点痒痒其实是打出来喷嚏啊姐妹们,真是没见过世面
我想起,那时候和黄银河玩,有一次我迷迷糊糊要睡觉了,她一直摆弄,弄得我特别烦,然后玩的时候就比较丧气,赶快完事我还要睡——结果后面我刚睡着,莫名发现被子在动,爬起来一看是黄银河这个小家伙没有过瘾在那里自己弄我当然就心软了,然后调戏她给她快乐,让她心满意足——事实证明男女都有这方面的要求,只是我们男的一般不太注意罢了——事实上,我也是在常虹那里才知道这个的,那以前根本不懂姑娘们还有这码事——后面当然我就尽量表现好一点,懂了规矩,那以前,也就是说谢菲米娜露西她们,纯属碰运气——大多数时候上达不到那个阈值的
所以我对杨可儿的态度一直是虚假的尊重,因为我觉得她有手有脚却要仰人鼻息实在是缺乏新时代女性的独立自主你一听我这么说就笑了,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因为咋说呢,单从社会性上来看,我们国家大部分的女性远远做不到独立自主吧,仰人鼻息才是常态——不过无所谓,讲真,哪怕是男人,不也是在独立自主和仰人鼻息之间来回切换,对我来说,做煤炭就是仰人鼻息,开饭店就是独立自主,后面做公司就是这俩种形态来回切换,我觉得是没什么大不了的——重要的是,你自己向往的是哪种,你不能一心独立自主却去仰人鼻息,或者一心仰人鼻息还要求相当的独立自主,人,要分清大小王当然,我没有任何权力去要求杨可儿做什么怎么活,我只是单纯觉得她是一个头脑简单的好女人罢了,好女人嘛,你就会对她要求高一点,因此上我对她保持了一种薛定谔的尊重,但凡我心情不好或者失态失控,这个尊重就没有了——
"你哭什么?处理事情吧查总!"后面杨燕子孩子没怀住,知道消息以后我冲出去外面楼道抽烟(医院不让抽烟),杨可儿追到楼道里这么跟我说。
"你是不心疼,你打孩子比打地鼠还利索,一年里起码六个月在养子宫,中间不是拿嘴就是拿菊花伺候人,你那是无所谓,不知道别人费尽心血凝结出来一个小孩有多不容易——你放心吧,你下次还会打,而且你还能生,就是白蚁那种蚁后你懂吧,头和身子一毫米,后面拽着一个二十厘米的子宫,你这玩意太发达了,我猜拿冲击钻打都打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