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真的是让我叹为观止——
"好了好了,以后尽量不要这样,我这个人你拿嘴巴说是没用的,需要一些手铐子弹一类的东西才能让我服气,你这所有的言辞对我来说都是耍马戏,以后不要这样了——你只要跟我说一句,我不这样做你就会一直跟我纠缠,那我自然会权衡这中间的利弊——红包呢就算了,但是这个事我们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平账——我不可能白白就叫别人爹妈的,既然你非要我叫,我叫就是了,但是,晚上回去宾馆你得给我补回来——可以吗?"
其实当时江湖上不流行这玩意,或者说,在我们这代人里不流行这玩意,动不动就喊别人爹妈好像是近几年才流行起来的东西——小情侣开心一下,也得别人叫他声爸爸他才能硬,这是出现比较晚的东西,那时候我没听过谁有这个癖好——或者,看着别人有钱上赶着叫人家爸爸或者岳父,又或者有人请他去个红浪漫他就怒喊一声义父的,出现比较晚——我和发小经常对骂这类东西,但是那是我和他太熟了,大家都没别人好骂、值得骂,见了面经常就是互喷,还像很小的时候一样口无遮拦,因为毕竟对我俩来说口无遮拦的机会很少,有时候喷粪也是一种生理需要,每个月找个人喷一下想来挺美——但是,不用说别的,我们打电话就不怎么喷粪了,微信这类东西也不喷,只有见了面而且只有我俩的情况下才会毫无廉耻地互喷‘我是你爹’这类的话,但是让我们叫别人一声爸爸除了亲爹都无比难,哪怕我和发小熟到这个地步有时候也就开开玩笑,不会真有当别人爹的瘾——发小想当别人的爹就去结婚生子,我想当我就去追杨燕子向她播种,在我们概念里这才是当爹的唯一正确的姿势,因此上,我确确实实不是有当爹的瘾,单纯觉得吃了亏得找补回来——
"你什么意思?"你看,杨燕子又这么问我。
"那你见过叫别人爹妈还得给别人封红包的吗?除了自己的亲爹亲妈谁干得出来这事?糟蹋人也不是这么个糟蹋法吧"
哦,以前我不好意思说,现在社会上专门有一批人花着钱也要上赶着给别人磕头喊爹,其实也正常,氛围变态了,自然就要培养出很多变态的需求的
所以后面杨燕子非常不痛快,她对我的服从性测试算是失败了,我是有底线的,你杨燕子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