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以前就没有跟男人说过假话吗?哪怕暂时答应下来回头再想办法处理也可以啊,怎么是死活都不行呢?"
"我不会拿我的家人开玩笑的"
也就是说,扯谎是可以的
"你倒可以拿我的头巾绿不绿开玩笑"这时候我也笑不出来了,说实话我感到一种极端的乏力,"选择权在你手上,我真的也懒得说了,你想要极端的自由,就不应该让自己走到这种地步,我就是你的报应——实话告诉你,我不相信你,甚于我见过的所有女人,你这个女人太狡猾,不上一点手段你真会害得我吃枪子儿的——这个事没有商量,我不会撤回我的条件,接受不接受的你自己看着办鉴于只要我在这里待着你就要在我耳朵边叨叨,那我要走了——所有我的智慧能想到的话都跟你说了,我已经词穷了,拜拜吧"
事实上我还是那种人,闯了祸先远离案发现场,如果有报应来,那得它来追我,我不会在原地等着的——所以我跑下楼给建国打电话,当时已经晚上十二点半多了,他开车过来接了我,带我去了一个大概是他们公家专门接待人的小别墅,俩个人在那里喝了半天茶。
"大半夜被人撵出来,你相处女人是有才能的,威风不减当年啊大兄弟"建国一边给我泡茶一边说,他那时候已经做了官,但是具体是干什么的我从来没问过,反正是开发区的头头,反正他说再过几年等我岁数够了给我安排一个低保啊五保户啊什么的不是问题,所以想来在一个县里官应该很大——不大到一定地步你敢给人吹牛安排低保?
"哼,也不知道给丈母娘发现找小三被人大嘴巴抽的是谁"我这个当然涉及建国生平最丢人的事,他被我一句话怼得像牙疼那样哼哼起来
"千万不要出去乱说,不然我还怎么做人"
"你咬着牙不承认就是了,现在的人不就是,干了龌龊事一概就是不承认,比你强的人说你你就假装没听见,还不如你的人说你你就收拾他,不然呢这么说来,我比你强,起码在这个方面上"
"咱俩不存在谁强谁不强吧你这次回来是干嘛来了?"
"忘求了"我想了一下,怎么说这个事,"那张信用卡的利息你算过没有?年息得干到二十四个点了"
"嗯,算了,他们就是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