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问题没法治,或者,有办法只是我不知道?反正,你从我这次就医经历来看,神经问题很难搞,除了麻醉我想不到别的好办法当然,我不是医务从业者我也谈不来这些事,但是,照我看我这个只是心脏上面神经有点问题,医生就没什么好办法,那像我那个同学,单身大龄女青年脑子里的神经出了问题该怎么解决?
我倒有一个非常简单粗暴的办法,不如,我们搞一个安定或者南十方或者那时候祁幻跟我说的远近闻名的四平精神病院,把这帮人集中起来放进去,然后给他们吃一点阿片类药物,搞坏他们的脑子,就说他们有精神病不就完了我记得有一本书叫作《天才在左疯子在右》,算是有限的几本我认真看过的现代读物,那里面不就是,但凡别人想到的东西不符合主流价值观,就关进这类地方给他们吃各种乱七八糟的药片,就不知道我这辈子有没有荣幸进去体验几天这里面最大的问题是,我这人见不得傻子,就像我见不得扭曲的残疾和瘆人的大疤一样,这类东西老在我眼前晃悠我就得暴走发作——固然,你看那本书里写的那些人,都有一些特别神奇的认知,而且往往是超时代超物理超自然的,但是这绝不代表他们就傻——我猜各种镇静药吃它几个月他们那些认知也就没有了,就像,号子里那些发表反社会言论的人,关起来给他们吃几个月半年馒头和没盐的白菜帮子,他们那些认知就没有了——就像二十来岁的时候我经常看域外网站,满脑子意见,后面被这个社会毒打多了我的那些逆反也就没有了——谁还不是这样呢?
女人不是,像我那个初中同学那样,她的本质毛病就是过不好,过不好的第一原因是社会环境和她向往的田园清新不太一样,她自己吧又太善良太偏激,所以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强奸犯,整个世界都随时随地骑在她身上在那里大动,她反抗不了,又不甘心就那么忍着,久而久之就神经了,动不动就哭——别人以为她有病,却很少有人能看出来这个世界在她肚皮上骑着,她哭,是有很充分的理由的,只是骑在她身上的玩意别人看不到罢了
至于我,我开头的时候也没有看到,是后面送她回去西南四环,她在总部机关那个大园区里上班,一个人不敢上楼,我送她上去的时候想到的——你知道,这个神经质女人小的时候是一个相当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