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叫嚣着让别人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她真使出来你又不乐意了我想起雨果的一首诗:你被战胜,裸体倒挂金钟,也有一百斤重
后面我再没有和杨燕子说话,她哭累了,也不折腾了,就怯生生过来问我有什么要求,她从今往后一概听我的,再也不比划了——我有什么要求?你听听她问的这个话,就知道在她的概念里我今天晚上大发雷霆确实就是因为她怀孕了没法伺候我,然后她脑子里想的还是用她的身体让我高兴高兴,这人就这么个思维——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滚远点让我一个人待着,以前我鄙视你,现在我害怕你——
"你回房睡觉去吧,我喝会儿酒,然后今晚可能就在沙发上凑合了,我们都冷静冷静——你放心,我这个人一言九鼎,绝不会半夜跑掉,我说话算话,如果我要走,我会告诉你——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需要好好想一想这个事情"
杨燕子回卧室睡觉,我在沙发上躺下了,原本确实准备喝二两来着,其实这个时候连这个力气都没有了——而且我也没法专注地想事情,也不愿意想,刚躺下就睡着了。
大概睡到三点半左右,杨燕子把我弄醒,跟我说因为昨晚的那通折腾,她出了一点血——她脸上那个表情和过去我爷爷毛细血管太脆半夜鼻子出血止不住心惊肉跳过来喊我起床时候一模一样,我总算是比过去成熟多了,过去我喝多了,虽然的确也是带着我爷爷去了医院,但是态度非常粗暴——现在的话,粗暴已经抹去了,变成一种担忧——如果因为我的兽性大发给别人造成什么身体上的损害,这个德我还真缺不起,所以大半夜的我爬起来带杨燕子去医院,也就是那天她才知道我开车那么熟练生猛——我嫌弃她开得慢,自己亲自上手,尽快赶去了医院——
孩子呢,主动打胎和被动流产对我来说完全是俩码事,打掉我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害得别人流产不行——唉,早知道杨燕子压箱底的绝技这么厉害,我特娘的比划那一下干嘛,你又斗不过别人跟那里呜呜喳喳叫唤你妈呢
所以在医院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种恐怖,因为大半夜的没有主任,急诊上只有一个年轻的大夫和一个新手护士,大夫看了看先前的片子,又看了看出血情况,给杨燕子打了一针安胎药——那个护士纯新手,打针的时候她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