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湛听罢,面露冷笑,“何老狗,你可真能装,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老杂碎。”
何栗不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殿下说老臣杀了张小娘的爹和兄长,口说无凭,可有证据,若是故意诬陷老臣,老臣也绝不依你,便是告到太上官家面前,也要讨个说法。”
“没有证据,老子不会来找你的。”赵湛伸手抓住何栗的脖颈,猛的拉到身前,目光如刃,“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承认是你杀的人,本太子给你留一句全尸,否则就让你何家满门陪葬。”
何栗一脸的无惧,直视着赵湛,“殿下这是在威胁老臣吗,可老臣也回殿下一句,老臣昨夜未曾踏出何府半步,更不认识什么张小娘的爹和兄长。”
“好!”
“老子就喜欢你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狗德行!”
赵湛怒极反笑,轻喝一声,“来人,把刑部大牢的牢头带来。”
“诺!”
刘宁立刻派人前往。
赵湛一脸得意的坐在了太师椅上,腿刷的一下子搭在了何栗的脖子上,“何老狗,要是老子的证人来了,你可就离死不远了。”
“老夫早已不惧死,殿下奈何还要以死惧之?”
何栗大义凌然的模样,让赵湛都有点不适用了。
“好!”
“算你有骨气,你不怕死,你清高,不过本太子听说你何栗有好几个闺女,尤其是最小的闺女,甚是美艳动人,求亲之人,络绎不绝,可有此事。”
终于,何栗大义凌然的老脸微微一变,眼神死死的盯着赵湛,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如果眼神能杀人,赵湛现在只怕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殿下,老臣再怎么说也伺候了你们赵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殿下为何对我何家苦苦相逼,为何?”何栗几乎是用哭腔吼出来的。
赵湛腿一收,然后猛的弹起,一脚蹬在了何栗的脖颈处。
接着便是“啊”的惨叫一声。
何栗脖子都歪了过去。
“放你妈的屁!”
“什么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有个屁的苦劳,我看东京府的百姓才是最有苦劳的人吧,让你鱼肉的赵宋百姓才是最苦的人!”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