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卫,为何不懂规矩,本帅的营前也是你能大呼小叫的?”
“俺……俺知罪,俺知罪。”哒赖亲卫满脸的惶恐,额头上冷汗直冒,都不敢抬头,“大帅,事出紧急,俺这才出此下策,请大帅不要怪罪。”
粘罕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问道:“说,到底有什么事?要是敢戏弄本帅,本帅将你全族人的脑袋都割下来!”
“是……是是!”
哒赖亲卫磕头如捣蒜,惊恐万分。
“大帅,刚刚俺在营中看到了一人。”
“谁?”粘罕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右手时不时的摸索着肩膀上的伤口,似乎这样可以减轻一点刺痛。
“赵宋小太子!”
当这五个字一落地,粘罕表情猛地一沉,两颗眸子瞬间迸发出狠辣的凶光,嘴唇都变得惨白无比。
“你……你这个狗东西,还敢说不是戏弄本帅,俺看你真是活腻了呀!”
“来人,把这狗东西拖出去,跳断四肢,扔在野地喂狗!”
在粘罕面前,除了几位大将之外,任何人都不敢提这五个字。
只因为,这五个字是粘罕心里最大的伤疤。
此起兵以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粘罕,在东京府城下屡屡碰壁,损兵折将不说,连自身也差点小命不保。
这是耻辱,天大的耻辱。
哪怕是他亲手攻破东京府,灭了赵宋王朝,也难以弥补这个耻辱。
可此刻,竟然有一个小小的甲兵,当众揭开他的伤口,可想他有多生气?
“是!”
周围的亲卫齐齐上前动手。
哒赖亲卫顿时吓疯了,急忙匍匐在地上,恳求道:“大帅饶命,大帅饶命啊,小的对长生天起誓,俺绝对没有看错,当日哒赖大人被赵宋小太子阵斩之时,俺就在左右,赵宋小太子便是化成灰烬,俺也认得。”
“放屁!”
粘罕彻底怒了,一发怒,肩膀上的伤口再次被扯动,疼得他呲牙咧嘴,“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俺的大营,周围有十几万金鞑勇士!”
“赵宋小太子便是再莽撞,他也不敢闯入俺的大营!”
“你还敢说不是在戏弄本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