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只得唉声叹气。
“老四,到底该怎么做,你赶紧拿个主意?”
金兀术沉思片刻过后,鹰目轻抬,一抹决然闪过眼底,银牙紧咬道:“此时,一动不如一静,咱们静观其变。”
“若是赵宋官家在耍什么阴谋诡计,大不了咱们十几万金鞑铁骑,一路向北冲锋,便是有西军精锐阻拦,也拦不住咱们十几万精锐。”
闻言,粘罕咬了咬牙,抬手狠狠的拍在了大腿上,沉声道:“好,不过,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尽量别跟赵宋官家撕破脸。”
“这十几万金鞑铁骑,可是咱们金鞑王朝的命根子,万一折损过大,俺回去也不好交代。”
金兀术嗯了一声,“俺知道,这几日俺再向何栗探探口风,说不定还有意外之喜。”
“好,就这么办!”
粘罕捂着肩膀,满脸扭曲的回了句。
许是刚刚拍大腿时,用力过猛,把伤口扯开了,疼的他一直在倒吸凉气。
而此刻。
东京府通往滑州府的官道上,一支五百人的金鞑骑兵疾驶而过,战马奔腾,马蹄踏地,卷起漫天尘土。
为首的正是金兀术麾下八大猛安之一突兀里。
突兀里一马当先,黄褐色的脸上,布满了风尘,显然这一路上只顾赶路,几乎没有停歇。
“猛安大人!”
“是咱们的信鹰!”
亲卫抬头指天道。
金鞑人善于养鹰,尤其是万鹰之神海东青。
更是金鞑王朝的精神象征。
可也并非所有信件皆有信鹰传递,只有极为紧急的情况下,才由信鹰传递。
突兀里脸色微变,猛的勒马停步,麾下五百金鞑铁骑齐齐停下,竟没有半点乱象。
五百金鞑铁骑如一个人一般,既没有呼喊声,也没有吵闹声,就连战马都出奇的安静。
突兀里双目聚光,手指放到口中,一声刺耳的鸣哨响彻在云霄。
空中盘旋的信鹰像是得到了信号,也跟着发出一声鹰鸣,随即轰然降落。
突兀里不敢怠慢,赶忙伸出手臂,静待信鹰垂落。
等到信鹰落下,突兀里又小心抓住信鹰双翅,从鹰